白尽泽不准他愣神,不论有外人与否,吻落在余羡额头,却问云挽苏:“不过什?”
“不过……点头之交…”云挽苏摇着扇子,哈哈只笑两声便戛然而止:“正是藏鼓节,圣女要来,听闻圣女难得见面,两位不去看看?万就是你们要找人呢?”
白尽泽然,问余羡:“要不要再睡会儿,陪着,这次不做梦,好好地睡。”
余羡摇头不语。
“好。那换身衣裳,逛逛藏鼓节也好,顺道寻寻你说小铃铛。”
“是哭,喊不醒哄不乖。你啊,从小到大点都没变。”白尽泽低头下来,眸中泛柔光,捏着他耳垂慢慢揉,“不过也无妨,雪凰哭起来也是好看。”
“你……”他表达得露骨,余羡溺在这般没分寸眼神里,羞得想躲起来。念头生出又觉得没什见不得人,遂大方同他对视。
“脸都红。”白尽泽附在耳边,悄声道:“别藏,如何都叫人移不开眼,像个开屏小孔雀,诱而不自知。”
“白尽泽,”余羡抬手捂着他嘴,板着面,假意凶道:“别说。”
“这凶,咬人定很痛。”
,抹去上面白雪,连同冰凉血浆起藏起来。白尽泽应是在心疼,神色中添苦涩,这份苦涩藏在余羡看不到深处。
雪凰身子冻得像极之渊背后万年不化冰山,摸着是痛。
不能再等。
“雪凰,看着眼睛。”白尽泽吻他眼,将思绪涣散人拽回来,再次道:看眼睛,带你出去。”
余羡将他这句话反复琢磨,半晌嗯声,对上他视线。天地间只有眼前白尽泽。他是唯热源,余羡看着安心许多努力往他怀里挤。
余羡要换衣,云挽苏还想问他们怎换住处,还有那片
说话间,房门拍两响。云挽苏听到屋内有动静,这才敢动手敲门。顿会儿不见人回应,壮着胆子推开。
探进半个身,云挽苏没看到人,于是大摇大摆往里卧走:“白大人,做什藏着余羡,同他不过”
余羡正压在白尽泽身上,什事都没做,仅仅压着,或许,应该要做什,被云挽苏打断。
余羡扭头过来看他。这朵莲花身着藏青色绣花服饰,额头包条纹布,同昨夜他看到村中男子衣着样式般无二,当真入乡随俗。
凉风灌进来,余羡缩缩脖颈,慢悠悠爬从白尽泽怀中起来。他望着撑床手背,脑中闪过模糊画面,他右手手背有几道可怖刀口,血淋淋,定睛看又不见
好不容易从这场冗长梦中转醒。天已大亮,余羡茫然望着顶上梁柱,忘身在何处,梦中事也模糊,唯记得冷和害怕,心中阵余悸。
愣神间,手让人握住。
白尽泽揉揉他手心,另只手捏热帕,擦去他面上汗珠,如既往温柔:“云挽苏来过几趟,邀你逛逛寨子。入乡随俗,他衣裳都换好,你要不要换?”
“换……好累。”余羡抱着被褥侧身过来,将头枕在白尽泽腿上,“白尽泽,这觉睡得不舒服。”
窗外不知什鸟在叫,歇会儿叫会儿闹得他头疼,于是他将整张脸埋在白尽泽身前,蹭几下,“想不起梦什,点也想不起。是不是哭过。胸口闷,眼睛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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