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南海嫡孙!南海人诡计多端,如果他骗阿姐怎办?”余羡既着急又无可奈何。
“你阿姐何等聪明人,断不会被别人左右,你且放心。”
余羡怎能放心,夜里他去敲阿姐房门,问起此事。
余楸见他这般认真,先问过他身体状况,没才道:“羡羡,阿姐比你大那多,好些事也比你看得通透。知道对错,也明白你为南禺安危着想。”
“不,也为阿姐幸福着想。”余羡问:“他怎说也是南海来……他对阿姐好吗?是真心喜欢阿姐吗?”
“你无事多出房门走走,这几日你阿姐放心不下你。”余羌眉头微皱,又想起事,他道:“还有事未曾同你说,你阿姐她已经偷偷将自己嫁出去。”
“什?”余羡抬眼,眸中尽是讶色,“阿姐之前还同说无心儿女之情,怎会……”
此事是余羡还小时知道,那会儿他见着阿姐面,便央着她同白尽泽成婚,他次次说,阿姐次次回绝,只说无心儿女之情便罢。
“她没告诉你,们也是前几日才知晓,她呀,在外面和别人两情相悦,俩人自己就拜堂成亲。”
“不是什见不得人事,阿姐为何瞒着不说?”余羡问。
点心过来,热心同弟弟道:“那地方在南禺最北侧,唤做万石岭,修有个大戒台,若犯罪,就会被压上那戒台,遭雷刑,什错便剔去什罪,算得上种酷刑。”
“剔罪?”
“不会直接要人命,天雷自会处罚,寻常人至多挨五下,便可从良。”
“什罪戒台皆可剔除吗?”余羡指尖有下没下点着矮几,愈发好奇地问:“若是偷盗,压上戒台,挨下天雷日后便不会再偷吗?”
“人之初,性本善,哪有人天生偷盗,不过绝处逢生,天雷来赎其偷盗之罪,二让其忘偷盗,日后堂堂正正做人。”
“真心这种东西,口头上又
“若是她,也不敢说,”余羌神秘道:“你阿姐喜欢上,可是南海那族长嫡孙!”
“什?”余羡又惊,“阿姐为何会喜欢南海人!万万不可!”
虽面上太平,暗里却还是水深火热。若不是南禺身后有白尽泽,后果不知会如何………
如今他离灵山,没无妄神尊做靠山,南禺可怎自保…
“当时也是你这个反应,”余羌道:“因这事儿,余楸险些同父君断关系。那南海嫡孙也是,为你阿姐断南海来往,如今在南禺住着呢。娘亲觉得他们是两个可怜孩子,便没再为难,若分不开就都在南禺住下。”
“此番,便明白,”余羡说:“七情六欲皆可赎,儿时曾听父君提过。就是将那段不该有记忆剔除。天雷不是赎罪,是重获新生。”
“这样解释也不无道理。虽不知是对是错,父君是个仁义君主无疑,此番有他道理。”余羌拿酥饼递给余羡,“过些时日,带你去大哥那里玩玩,桃花开遍地山庄,美得很。”
余羡心中有事,心不在焉点头。
余羌并未察觉,继续道:“后日,家中有宴席,父君母亲从前替你定婚,你同那姑娘次面也不曾见过,如今回来,你也到成婚年纪,需得见见。”
余羡未曾反驳,抿口茶水,“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