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苏叹气不语。
“你亲口,带个人给你见见,”圭臧说:“猜你会想见他,这口很划算”
云挽苏狐疑:“白尽泽?”
圭臧脸色忽然变:“你很想见人竟是白尽泽?”
云挽苏连声咳嗽。
云挽苏看着没多大兴趣,但对方既然说,他也就满不在意地点头,“这次墨水不好用,写出来字总觉得不好看。你下回找些别来,香也淡些。”
“好,马上吩咐人去搜罗最好墨来。”
圭臧拥着他,细细地闻他脖颈上味道,股莲特有清淡香气,何时都觉得好闻。
他说:“挽苏,前几日在人间看处宅子,那地方四季分明,适宜人过日子,待忙完这阵,带你去那里住下,可好?”
云挽苏笔下忽而顿,片刻便恢复正常,回绝道:“谁要同你道去?不和你去,你找别人吧。”
海起浪,墨色水卷起几丈水花,高高拍下来,巨响不断。
“说他今日会来吧。”周不夜连声笑说:“不过,即便是将人招来,也不能保证时刻控制得住他,白尽泽徒弟,身手自是不可小觑,鬼君需得找个稳妥地方将人暂时关押,切莫掉以轻心。”
“嗯,”圭臧挥退身侧鬼差,目光只在‘余羡’身上停留片刻,‘余羡’则直从容不迫盯着他,目光不曾转动。
圭臧道:“是要先将人关起来,等白尽泽发现他宝贝徒弟不在,自然会找到阴府来。即便这只雪凰不肯杀白尽泽,也能当个筹码。”
“这种事急不得,也不能露怯,”周不夜若有所思,指尖动动,随即抬手作揖,道:“此处不宜久留,剩下事,想必鬼君已有定夺,且回神庭去。”
先前八宝提过白尽泽会来,他现在反应险些露破绽,越是心虚越是不知该怎样掩饰,索性捂着胸口又咳两声:“意思是,除白尽泽还有谁能进来……你将阴府路封死,除他,还有谁有能力进来……”
“无论你如何解释,都醋。”圭臧脸上写不悦。
既不是白尽泽,云挽苏又在心中猜是余羡,于是主动亲圭臧
“口是心非,你是怎样人,很久之前就知道。”
“是吗?”云挽苏心不在焉题个极丑春,笔尖挥,直接涂花。
圭臧握着他手,在旁又写个,莫名说道:“从未说喜欢荷花,只怪那时荷花莲花分不清,你到底是荷还是莲是猜错,爱,自始至终都是朵莲,红莲。”
云挽苏心因他忽然情深话,有些许动容。这些波动只在心中默默地进行,面上表情依旧淡淡,“你有什话就直说,不要莫名其妙和说这些……不想听,不想听你说。”
“你又在口是心非。”
“星君慢走不送。”圭臧回个揖。
圭臧本想叫人直接把‘余羡’带下去,片刻犹豫,索性先将人带去书房。云挽苏吃过他煮面,现在安安静静坐在房里写字。
圭臧只身先进来,同往常般拥着他,默不作声等他把最后个字写完。
云挽苏搁下笔,“不是有事?怎回来这早?”他眼不曾看圭臧,重新取张宣纸,铺开,沾墨水。
“带来个人,想让你见见。”圭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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