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黑泽说,“那就把它扔掉。”
“……别嘛,你们明明可以好好相处。”
路顺利地抵达横须贺,黑泽将假牌照销毁后开进废车场,以干扰组织追查。
夏末凌晨四点半,天光熹微。
北条夏树跟着黑泽阵到处跑,大半天就这过去。
……
“……凌晨三点半也算早起吗?这不是完全没睡吗?”
“闭嘴。你可以滚回去。”
“你好凶。”北条夏树回头看眼安全屋方向,叹气,“猫会很生气吧……”
防窥玻璃片漆黑,其实什都看不到。
北条夏树正转椅子发散着思维,却忽然对上黑泽阵欲言又止目光,于是停下足尖,问:“怎?”
“……”黑泽顿顿,淡声道,“那里有祭典。”
片刻后,夏树恍然,弯起眼睛笑:“你还记得啊?”
几个月前,他对黑泽随口说过句“你如果早点回来,们还赶得上神田祭”。
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这种小事。
率不会带上自己,他不觉得闷,反正还有猫陪他。
自从逃亡开始,系统就像渐渐坏掉、收不到信号老旧收音机那样,消息提醒变得极慢,也再也没有任务提示。
北条夏树非常不安,但他知道游戏不会对黑泽怎样,因为在已有主线里,琴酒还是黑方阵营代表人物。
他又觉得自己这样自信来得莫名其妙,其实并没有立得住脚证据来支撑他猜测——如果琴酒不再是那个对组织绝对忠诚杀手Gin,游戏意志会杀死这个‘例外’吗?
目前来看,也许多少沾耳坠光,从夏初到夏末,他们逃亡还算顺利,几次危机都有惊无险地度过。
他困得要命,累得头晕眼花,完全不能理解对方为什还能副没事人样子。
等到黑泽宣布正事结束、可以稍作休息时候,夏树立刻像是泄气气球,整个人抽去筋骨,靠着他肩膀要睡不睡,夏末午后本就又闷又乏,连雪花冰都不能让他多看眼。
北条夏树困整个下午,等到暮色将热气压下去、晚风送来凉意时候,才稍微来点精神。
祭典设在山脚下,小摊沿着青
刚才他要出门时候,缅因猫为拦住夏树,和黑泽又你来往地打场。
明明也不是第次让它自己乖乖待在屋子里,这次反抗却格外激烈。最后它在夏树好声好气劝说中偃旗息鼓,尾巴有下没下地抽打地面,冷冷地目送他们离开。
“有点担心。”夏树若有所思,“为什它反应那大……会不会有危险……?”
黑泽冷笑声:“那只蠢猫什时候安静过?”
夏树:“它不和你待在起,都挺安静。”
黑泽移开目光,嗓音沉下来:“不去算。”
夏树立刻伸手抓住他腕骨,诚恳道:“当然想去!很喜欢夏日祭。”
不,其实完全不喜欢,他厌恶闷到走两步路就开始淌汗天气,也没兴趣凑热闹。
但黑泽主动提,再驳他心意未免太不留情。
黑泽阵面无表情地说:“哦。明天早起。”
现在就像在跟世界意志博弈。
北条夏树不敢轻易动用‘书’力量,而游戏似乎也正是忌惮着这点。
而水原麻衣到底怎回事?
规则之外银行。
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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