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因又问他：“那
们这算是约会吗？”
“只是朋友之间
。”
这样许因就知足
：“那也是约会。”
就像方世灼说，是很好
次“放松”。
看完电影，方世灼顺路把许因送到小区外。
许因解开安全带，却没下车：“来时候老师迟到几分钟，那就再赔给几分钟吧。”
方世灼还是头次听说这种要求。
“做什
？”
科幻是方世灼喜欢题材，灯光暗下来，他很快跟随剧情注意力集中起来，不再去想有没。
整部电影无功无过，高潮点是男配角献身。
“明明他更喜欢女主角，不是吗？”从影厅出来后，许因说。
方世灼也不明白为什科幻片最后还是演成爱情片：“或许吧，但这是女主选择。”
许因不太喜欢这个结局：“他根本没有对她表达过爱意，如果是，至少会告诉她。”
等回过神，他看到许因正在盯着他看。
方世灼发呆许久，有些局促：“你看着做什？”
“明明是老师直在看。”许因告状说，“看好久呢，连叫你都没听见。”
“是吗？”方世灼连忙移开目光，他刚才是真走神，“你叫？”
许因提起手里奶茶：“问问老师喝奶茶还是果茶？”
乐事。
如果到时许因还能记得这场电影，能够对他人生哪怕有丁点慰藉，方世灼都会感到莫大欣慰。
哪怕只是场两个小时电影。
即使许因没有表露过，但方世灼感受得到他压力。
或者说，不甘。
“不做什。”许因说，“只是不想回家，想让老师多陪会儿。”
外面街道上人很少，对面是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冷冷清清。
车里放着舒缓音乐，暖风吹得人微醺，仿佛山林里处温暖小屋。
“今天很开心，心情比昨天好很多。”许因看向他，“老师呢，开心吗？”
方世灼很久没出来放松，这段时间来工作很忙，能有时间闲下来，他当然也开心。
“因为他们注定不可能在起。”方世灼说，“他们之间是不可避免悲剧。”
许因沉思会儿：“那还是会告诉她。如果是你呢，老师？”
方世灼也认真想想：“不会，但也不会选择死亡，应该还会有更好办法。”
许因是感性，他是理性，他们选择注定不同，可正因为不同，才能碰撞出火花。
尽管有分歧，这场电影许因还是看得很开心。
“果茶吧。”
许因弯起眼睛笑：“猜也是。”
队伍慢慢往前走着，两人检票进场。
其实方世灼还是有点拘束，就算许因特意挑部科幻电影，观众里也难免有不少情侣，他和许因夹杂其中，总觉得很别扭。
倒是许因比他坦然多。
他不知道许因母亲说“强制休学”到底是怎回事，许因没告诉他真实原因肯定是有苦衷，他也不好多问。
可他能感受到许因身上背负着很多，期许也好，不甘也好，都像个个沉重包袱压在许因身上。
没有人知道最后根稻草会是什。
昨晚许因消沉肉眼可见，方世灼不能让他直消沉下去。
他自顾自想着，连马上要开始检票都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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