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温以遥是很相信自己。
他不是那种会见色起意人——就算有,也只停留在想象中。停留在他十五六岁青春懵懂时。
而陆尽洲也不怀疑自己。
且不说他对于那些情或欲毫无兴趣,只单纯针对温以遥这个人,他也根本不可能动什念头。
俩人从过去到现在共见过两面,说过话不超过十句。陆尽洲对温以遥唯印象,停留在「这个人长相出挑,适合周导电影」。
温以遥噘着嘴,心里越想越不得劲,他眼神幽幽地看向陆尽洲手臂,说,“而且……咱们俩这个这情况,还能强迫你干什不成?”
他们俩别说身高差距,单看胳膊腿儿粗细就该知道,硬碰硬肯定是温以遥吃亏。
如果他清醒着,也许还能用些近战搏击技巧,但他晕啊,他无辜啊!
“那为什你会出现在这里。”
陆尽洲见温以遥说不出个所以然,也不再和他拐弯抹角,把话挑明道,“你想做什。”
尤其是当对方正以种质问地口吻追究他责任时候,他如果不争气地败下阵来,那今天这事儿就真说不通。
偶像归偶像,清白归清白。
温以遥只能用挠头假装思考方式埋着下巴,以免陆尽洲看见他大红脸。
同时他在心里疯狂风,bao:他问什情况,可昨天不是晕过去吗?只是个可怜感冒病人知道什?
陆尽洲为什有话不说,非要反问?他是不是憋着使坏。
色相来折磨他吧?
温以遥脑子还在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个合情合理逻辑,就看见陆尽洲面沉如水地坐起身子,双眼睛幽深如墨地盯着他。
“醒?”陆尽洲问。
“醒着呢。”
温以遥茫然地点头,他眼睛睁得大大,手里攒着被子,无辜中带着些求知,“您能给解释下现在是什情况吗?”
这多年来,陆尽洲连身边熟悉人,都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想法,更何况是这样陌生对象。
于是两个人谁都不相信谁,沉默地对视好会儿。
就在这时,温以遥手机忽然响声。
他下意识地转头要去找手机,下刻陆尽洲突然伸手抓住他肩,只
“啊??”
听到这话,温以遥也傻,“不知道啊?不是你把带来吗?”
他睁眼,就发现自己在陆尽洲怀里亲密贴贴。
那密不可分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昨晚过得多春光旖旎。结果现在睁开眼,谁都不认账。
到底谁在隐瞒,谁在装傻?
难道这厮阴!
可是他阴干什?他陆尽洲要什有什,真想收拾,还不就是分分钟事儿,用得着牺牲色相?
想着,温以遥还悄悄扭扭腰,发现身体毫无不适——这不是什都没发生?
那陆尽洲副被占便宜样子盯着干什!
“你别问,你要是知道什就跟说,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你认为是什情况?”
陆尽洲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样子,把问题又抛给他。
两个人在同张床上坐着,虽然期间隔着起码两米距离,但氛围超乎寻常黏糊胶着。
温以遥知道,这种时候脸红是非常不合时宜。
就算陆尽洲再帅,那双眼睛再深邃,那也不能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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