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尽洲身体比低烧温以遥还热,体温通过皮肤传递给他,那下,温以遥忘自己本来要干嘛。
双手被束缚,温以遥没着力点,于是愣愣地又躺回去。
他听见陆尽洲说:
“抓到你。”
声音哑得不像话。
他试图让自己完整,但疼痛只会加深。
最后他在这种斗争中失败,卸下所有力气,身体整个地伏倒下去,几乎是砸在温以遥身上。
偌大房间里,只听得到两个人深浅呼吸声。
温以遥不知道发生什,他只感觉陆尽洲挺沉,砸在身上有些吃力。
耳边是陆尽洲急促沉重喘息,温以遥小心翼翼问他:“你怎……嘶,陆尽洲,你身上好烫。”
所以他第时间联系酒店人,还帮忙把温以遥抱回他房间。
酒店有专门医务人员,检查以后说温以遥只是睡着,并无大碍,所以也就没有专程送去医院。
陆尽洲觉得这件事与自己无关,所以早早就离开,把切交给酒店。
哪里知道觉醒来,他却发现,本该在另个房间温以遥,正睡在他怀里。
对于这种情况,陆尽洲自然会联想到,对方是想要借机和他产生些不寻常关系。
用力,温以遥觉得天旋地转,然后他就被陆尽洲压在身下。
并不是非常美好姿势。
因为陆尽洲胳膊正抵着他喉咙,还把他双手禁锢起来,副高度戒备样子。
“哇,你……”很奇怪是,就算以这种方式被压制,但温以遥好像打从骨子里就不害怕陆尽洲,他甚至还能调侃道,“你力气真大。”
“温以遥。”
尽管只是几个字,但温以遥莫名感觉,好像陆尽洲语气和之前高高在上不太样,他甚至听出丝笑意。
温以遥破罐子
没有人回答。
刚才还咄咄逼人陆尽洲好像失声,不理会温以遥。
“糟,别是什急性病发吧。”
温以遥还是很担心偶像,就算他们之间有天大误会,那也不能让陆尽洲出事儿。
于是他抬手想把陆尽洲搬起来,结果身子刚撑起来半,还没把陆尽洲从身上掀开,他两只手就再次被陆尽洲捉住。
他不自觉地又加重些手上力度,把温以遥像潜逃犯样地扣在身下。
温以遥被抵着喉咙有些发痒,他忍不住咳嗽两声:“你怎不听人说话呀。咳咳……真什都不知道,只记得之前吃感冒药,就直特别困,然后咳……从电梯出来突然就没意识。”
他咳得两颊泛红,大而圆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浸润,湿漉漉地看着陆尽洲,竭尽全力地表达自己真诚。
在那个刹那,陆尽洲好像被温以遥眼神刺下,他疾速地闭上眼,随即感到自己太阳穴和五脏六腑都剧烈地疼痛起来。
仿佛灵魂在被双如有实质手撕成两半。
陆尽洲沉吟片刻,忽然叫他名字,音色低沉喑哑,“你耍?”
“没有,绝对没有,不可能耍你。”温以遥坚决地反驳。
陆尽洲知道事情古怪。
他也在试图找到个能够说服自己答案。
昨晚在走廊上碰到晕倒温以遥,纯属偶然。当下,陆尽洲没有想太多,即便作为个陌生人,也不可能放任对方躺在冰凉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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