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季望澄说，“
猜是他们把控制起来。”
黎星川：“因为你趁火打劫？”
季望澄：“嗯。”
黎星川：“那你为什
……哦，不是你，平行世界
原来……它就是差点导致世界末日陨石雨？
“你……”黎星川吞吞吐吐，“也就是说，其实你保护世界
？”
季望澄相当无所谓：“可能吧。”
黎星川：“……”
黎星川有点尴尬，本来带着审问犯罪嫌疑人沉痛心态开启这场“审讯”，结果
审，发现犯罪嫌疑人居然戴罪立功。
季望澄坦荡：“不是，别人召唤。应该是‘深渊’。”
黎星川：“那为什陨石雨之后‘葵厄’传播开？”他补充，“‘葵厄’就是病毒名字，感染者身上出现黑色纹路，作用到动植物身上则表现为异化。”
“……”季望澄想个词，“趁火打劫。”
黎星川：“？”
他不太能理解，质问道：“难道你也想毁灭旧世界，建立新秩序？”
季望澄无辜：“没。”
黎星川：“看到。”
季望澄辩驳：“真没有，忍住。”
黎星川：“……”
审讯气氛，整段垮掉。
……
单白悲怆，扼腕叹息：“不是说好由高中生拯救世界吗！他都读大学、超龄啊！”-
餐厅，长桌。
周遭昏暗，桌上摆设全部被撤去，餐灯悬在正中央，照亮两个人面孔，空荡荡桌面反光。
救世主黎星川，此时正在审问犯人。
虽然在另个平行世界里，季望澄是末日元凶之，但面前季望澄是无罪，甚至做件足以扬名立万好事。
上午对小季发脾气，说些伤人心话，太不讲道理。
他开始反思自己。
不过，他还有些想不通关窍。
黎星川问：“末世发生那段时间，直在找你，但怎样都联系不上。组织告诉，你被家里接走……其实不是这回事吧？”
“不想。”季望澄很认真地为自己解释，“没有那坏。陨石雨来过，让它回去。”
黎星川结巴：“……啊？陨石，来、来过？”
季望澄：“那天看到流星雨。”
黎星川：“……”
黎星川顿时陷入茫然，他确实记得那天流星雨，非常漂亮，在夜空中闪而过，像串挂在藤枝上银色风铃，可惜当时过于紧张，没有心情欣赏，后来回想起来还觉得可惜。
黎星川怀疑他是故意，但找不到证据。他想想，没必要跟季望澄玩这些弯弯绕绕，直接问就行。
反正以小季演技，骗人被看穿概率高达八成，他对自己有信心。
“有重要事情要问。”黎星川说，“好好回答，敢说谎你就完蛋，你不会想知道后果是什。”
季望澄：“好。”
黎星川：“如果末世发生，陨石雨是你弄出来？你怎做到？”
双方都没说话。
黎星川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身体板正，十分严肃，试图通过氛围和神情给对方些压力感。
季望澄压根不会读空气，也同样本正经地盯着他，眼神温和，时不时唇角勾起来，意识到目前场景不合适，又很快把那点笑意压下去。
如是几次，黎星川受不。
他凶巴巴地问：“很好笑？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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