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
动作，说明
切。
现实不讲逻辑。
黎星川：“…………”
黎星川崩溃：“季望澄！！”-
半小时后，审讯场地由餐厅转移到客厅。
番安静后，黎星川突然意识到什
。
“……就因为这个？”他问。
在他注视下，季望澄缓慢地，点点头。
黎星川：“……你确定？没其他原因？”
他深吸口气，字顿地重复问句，“就因为，
们冷战，你怀疑和欧若瑶谈恋爱，然后，你决定顺手趁火打劫，帮坏人毁灭世界？”
黎星川：“……”
想起来，还真是他说。
他小学时候玩过款游戏，选阵营然后发展自己文明，由于里面人族阵营立绘个个面色蜡黄，黎星川起个外号叫土豆，妖族阵营是紫薯，魔族阵营是咖啡豆……但这不是季望澄把真实人类称为土豆理由啊！
黎星川说他几句，又接着问：“还有呢？”
季望澄：“什？”
于是季望澄继续说下去：“以为你和土豆女谈恋爱。”
黎星川：“……”
黎星川：“土豆女是谁？”
季望澄思索片刻，时半会没能想起土豆大名，陷入沉默。
反倒是黎星川试探着问：“是欧若瑶吗？”
你——他为什要这做？”
原本对答如流人，突然安静下来。
季望澄像是弄坏别人玩具孩子，表情是种难以形容心虚。
作案动机本该永远是秘密，如果将真相如实告知，他能想象到闪闪会多生气，愤怒到提出分手，甚至从此绝交，这是他最害怕看到，因此在第时间没敢坦诚相告。
但季望澄听到他和黎梦娇对话。
季望澄跪坐在软垫上，对着架在面前平板，朗读刑法。
“已满十六周岁人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
“尚未完全丧失辨认或者不能控
“不是吧？”他想。
黎星川祈祷着季望澄反驳他，然后丢出个难以启齿且惊人理由。
比如说‘深渊’胁迫他，季家人密谋颠覆世界、把季望澄当成棋子，然后他们要和超能力组织起解决这个问题，打败BOSS，守护和平……这就像游戏主线任务，电影高潮部分，逻辑上来说，该到这个环节。
反正总不可能是因为这儿戏原因吧？
但是，季望澄没有反驳。
“想趁火打劫其他原因啊。”黎星川理所当然地说，“你刚刚说两个不痛不痒理由，接下来应该说灭世核心原因吧？”
季望澄诡异沉默：“……”
黎星川：“说啊，坦白从宽。”
季望澄：“……”
黎星川：“？”
季望澄：“对。”
“……”黎星川震惊，“她为什叫土豆女？她哪里像土豆啊？”
季望澄振振有词：“你说。”
黎星川：“你别污蔑啊！”
季望澄：“人类阵营是土豆。”
‘哪怕知道他是谁，也准备继续交往吗？’——他点头。
奔向彼此过程，像是淌过条不知深浅河，前进需要莫大勇气。季望澄向前迈步，踩到河底鹅卵石，河流没有想象中那可怕。
半晌，他承认。
“因为……”他说，“们很久没说话，怕你和绝交。”
黎星川耐心听着，眼神仿佛在说“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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