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怎回事啊?”他问。
季望澄看眼地上人,解释道:“他们被控制。”
黎星川:“……哦……”
他立刻联想到“潘多拉”。
大概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戏弄他。
像是商场里假人模特,阴冷而虚假。
黎星川被眼前景象吓得忘呼吸,瞬间喊声“卧槽!”,踉跄着往另侧退去。
他这辈子没经历过这诡异场面,肾上腺素飙升,跳窗逃跑心都有。
“季望澄!!救命!”他嚷嚷道,“季望澄!!”
走道上灯闪闪,忽明忽暗,刺啦刺啦。
季望澄欲言又止,半晌,不情不愿地点下头。
黎星川又说箩筐冷笑话,全方位向他展示自己健康与无聊,等到十点多,把人劝回去睡觉。对方听话地走,但黎星川觉得他不会这消停,可能又猫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偷偷观察。
他洗个澡,躺到床上,把面对着窗那面帘子拉好,确保睡眠隐私。
黑雾还在攀着他皮肤爬行,目前爬大半截,估计次日醒来时就会涂满整条小臂。他目前感觉切良好,可明天如何,实在是说不准事。
黎星川呼吸绵长,意识逐渐模糊。
”黎星川装模作样地弯腰,“有点不舒服……”
季望澄霎时间望过来,往前靠两步,立刻突破他为自己划定安全界限。
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半秒,突然转身,离开前不忘解释:“去叫医……”
“别叫。”黎星川站直身体,理直气壮道,“装。”
季望澄没有被骗恼怒,反倒十分紧张,皱眉道:“……真吗?”
……心有够黑,像下水道老鼠样上不得台面。
黎星川缓整整半分钟,心终于跳得没那快,再抬头看向季望澄,对方依然是如既往冷漠表情,气质冷峻,却有种说不出来怪异。
这种怪异感似曾相识。
像在很多年前,季望澄经历那次“车祸”后,再次见到他时那样。
他会说些奇怪话,做出叫人难以理解举动,自己却毫无意
啪。
下秒,窗外医生们齐倒下,落到地上,闷闷声音。
隔着遥遥扇玻璃窗,季望澄出现在他视野中,身形修长,黑影如同游动蛇影般,环绕在他四周,令他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阴冷。
“闪闪?”他说,“还好吗?”
黎星川深吸口气,讲话有点抖:“没……没什……就是被吓到。”
尽管拉上帘子,走廊上光还是会透过大玻璃窗漏进来,眼皮上蒙层光亮,并不是全然黑暗,对于刚酝酿出来睡意,是种相当可恶打扰。
他翻几次身,决定起床,找办法把走廊上灯关。
黎星川骤然起身,猛地拉开窗帘。
四个穿着白大褂医生站在窗外,脸上保持着弧度如出辙微笑,直直地盯着他看。
光在他们背后,由此他们脸上蒙着阴影,眼珠动不动。
“真。”黎星川说,“没事,哪里都好,你也不需瞎想——你不是天天说比你厉害吗,能不能信次啊?”
季望澄:“但是……”
黎星川:“你意思是比你弱。”
季望澄:“没有。”
黎星川:“更厉害,那就没有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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