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澄倚靠在墙边,抱着双臂,穿着柔软白色棉麻睡裙,长度刚到膝盖上方,露出弧度漂亮腿弯,觉睡足,除去嗓子还是哑,已经看不出昨晚半死不活样。
“又不是三岁小孩,怎可能动不动就生病。”撂下这句话,她转身有些心虚地溜回房间。
昨晚贺升把她压在洗手台上太久,腰间和身后是火热体温,但面前大理石片冰凉,在这冰火两重天温度里,睡着前刻,于澄也担心自己会不会又病不起。
还好她平时注意锻炼,体抗力足够,不然啪次病次,她真会瞧不起自己。
两人简单地吃完午饭后,于澄就开始忙活自己事情,她今天也不准备回学校,反正也请过天假,就趁这会把上次撂在这半幅画完成。
电话挂断,于澄把手机扔到边平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吊顶上灯,自放空会后,她偏头朝右侧地方看。
贺升已经不在,身侧位置空空荡荡,她懒得管他大早去哪里,上厕所还是回学校,反正她得继续睡。
昏昏沉沉,带着眼罩觉睡到中午,于澄才慢慢彻底清醒,穿上拖鞋起来洗漱。
主卧里就有洗漱间,她站在镜子面前,把头发低低挽成个发髻,捧起把凉水拍在脸上才觉得彻底回神,收拾好后,她抬脚走到客厅。
从阳台直射过来阳光晃眼,贺升正坐在方桌前,鼻梁上驾着副抗蓝光眼镜,桌面上摆着台笔记本,身上冲锋衣看样子是出去过趟。
第二天清早,于澄咬着牙也没能爬起来,撑着胳膊在床上懵半天,干脆自,bao自弃地又重新躺下,把脸埋进枕头里,黑发随意地散在床单上。
她真太困,昨晚前半夜没睡,后半夜也没睡好,床侧地面散落着堆纸巾,分不清是谁用,混乱不堪梦里都是贺升那张脸——
他跪在床侧,月光照进那双清冷眼里,手从裙摆下拿出来,抬手从床头抽纸盒里抽出张纸巾,眼神盯着她,手上正用纸巾根根擦着手指上水渍。
慢条斯理,又色气十足。
她今早有课,方丁艾早课没等到她,就打个电话过来,于澄直接托她帮忙请个病假。
日照西移,下午时间,贺升接好几个电话,于澄盘腿坐在沙发下地毯上,看着他靠在阳台曲肘搭在窗台身影。
阳台移门是开着,于澄偶尔听见贺
“睡好?”贺升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她。
“嗯。”于澄点头,问:“你怎没去上课?”
“请假。”贺升道:“不放心你个人在这。”
“这有什不放心?”她淡淡垂眸瞥他。
“怕你生病什,睡得这沉,自己也发现不。”贺升伸手挑下眼镜,边打量她边说。
“好,那你好好休息啊,你生病才好没几天呢。”方丁艾在那头格外担心地说:“嗓子哑成这样,是不是扁桃体发炎,去医院没?”
于澄眯着眼,舔舔发干唇:“没,休息会再去。”
她声音都是嘶哑,听上去跟感冒受凉症状差不多,方丁艾不会多想,最起码不会想到这是由于某种运动太激烈造成后遗症。
“行,那先去上课,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帮忙再打电话给。”
于澄不自觉带上笑:“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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