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学校快开学,知道贺升改志愿后,他都没忍住为这狗玩意掉两滴眼泪。
为什哭呢,因为觉得真太难。
“矫情吧啦。”贺升抬眼朝他看过去,眼神平静道:“让她知道做什,让她难受?”
“不是这意思。”沈毅风说。
“知道。”贺升笑,眼睫轻颤下:“志愿是自己要改,说也没错,想改就改呗,她没必要知道这些。”
沈毅风躺在那,看着他也不提这茬。
去年贺升回南城找他打听于澄时候,他还不知道两人之间这多波折。
沈毅风诧异地看向贺升,后者脸平静,还是那副嘴角带笑样,看不出任何端倪:“没什,想改就想改呗。”
“啧。”于澄挑眉,勾着唇笑:“航天工程平均颜值,可比你们院高多。”
她男朋友在这个院系里,算是枝独秀。
“想什呢。”贺升把人拉怀里捏住她脸,笑:“整个京大都没比你男朋友帅,还不知足?”
“行行行,知足知足。”于澄敷衍地应付。
,粉色又梦幻,于澄点头,往他脸上亲口:“真乖。”
贺升往她身上靠,心里默默叹口气。
做人不能不识好歹,把澄姐惹急还得他哄。
电视上歌曲库被换成部最近被翻拍老电影,剧情走着牵动人心,桌面上烧烤和啤酒渐渐见底,贺升翻着手机上群消息,开口:“下个月社团约着块去爬山,你来吗?”
“嗯?”于澄看向他:“还没参加过社团活动课呢,都不认识。”
怪他回京北也不说声,手机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于澄两个月前也找过他,他也联系不到贺升,之后没两天就听说于澄转学走。
高考就剩二十天还转学,他就觉得贺升这事做挺他妈不是人,好好,非得来招失联,把人姑娘弄得这伤心,学都不想上。
后来解些,才知道贺升不容易,两个多月被人看着没出过门,算是监丨禁,违法事。
他以前只知道贺升钱多,富二代,但不知道他家情况复杂,家庭背景是普通人这辈子都难接触和想象到层面。
光听贺升自己三言两语地讲出来,他都觉得云里雾里。
电影看完后,于澄随便地吃两口东西,就起身回屋里画画,这边三四个空房间,她特意腾间出来做画室。
夜晚是灵感最充沛时候,她不能浪费。
于澄走,客厅里就只剩他跟沈毅风,贺升拿着遥控器,靠在沙发上重新挑着电影,沈毅风又拿过来罐酒,打开喝几口后,才斟酌地问:“于澄还不知道你为什改志愿事?”
“嗯。”贺升盯着屏幕头都懒得回,就点下头。
沈毅风皱眉:“那你没跟她说?”
忙着补课,这社团整就跟挂名样,次也没去过,除方丁艾跟他,社团里她也没其他认识。
贺升笑着看她:“没事啊,他们认识你。”
“嗯?”
“澄姐,你在京大很有名,再说,爬山是下个月事,慢慢就认识。”他混不啬地扯扯嘴角:“社团里好几个们专业,还有舍友,知道你是女朋友后,骂好几天。”
“行吧。”于澄点头,看向他:“还没说你呢,不是说报航天工程吗,怎又跑金融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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