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守好你小金库。”于澄撩起眼看她:“那可是你爸妈给你在京北安家钱。”
“别提。”方丁艾压着嘴角,趴在桌面上:“这会就觉得最对不起爸妈,他俩那疼,倒好,成天浪费青春浪费光阴地糟蹋在渣男身上。”
她说着眼圈就开始红:“幸亏他俩不知道,不然哭死,得连夜坐
这家夜店五有活动,来人多,氛围也好,DJ舞曲首接首,开场激光硬核地划过星空吊顶,灯光激情四射,两人互相勾着腰,在蹦迪台晃好会才下来。
“你真很招桃花。”方丁艾抱着外套,晃着自己白T,感觉后背都是汗,视线黏在今晚第四个来跟于澄搭讪人身上。
“还行吧。”于澄淡道。
两人找个位置坐下,点酒,于澄单要杯车厘子气泡水。
“姐姐,带烟和打火机吗?”方丁艾问。
“爱他妈跟谁在起就跟谁在起吧,□□配狗,天长地久。”方丁艾拢拢被风吹乱黑发,双手插进牛仔外套兜里,视线落在长街尽头。
“天长地久不。”于澄淡声道。
“怎说?”
“因为狗改不吃屎。”
方丁艾赞同地点头:“说得好。”
陪方丁艾去医院那天,正好是劳动节。
日光刺眼,于澄抬手,轻挡在眼前。
头顶槐树花开,枝干粗壮苍劲,成串绿叶随风飘扬。
两人从医院出来后,路沿着街边散步,看橘猫窝在房顶,老人晃在摇椅微眯着眼。
“昨天看到他微博,跟个小网红绑块。”方丁艾掏出外套里检查单,捏在手里揉成团扔到铁皮垃圾桶里。
“嗯。”于澄抬手,从皮包里拿出个烟盒和复古打火机抛过去,头顶射灯照在金属壳上打出锃亮光。
“还好没怀,不然真膈应辈子。”方丁艾眼皮垂下,靠在椅背上吸口。
她很少抽,并不娴熟,于澄烟薄荷感太强,她抽第口时差点被呛到,方丁艾手指无意识地点着酒杯:“想想这样也挺好,也算及时止损,开房钱出,吃饭钱AA,回过头想,到底怎忍他半年。”
于澄淡淡笑:“没事,吃堑长智,下回长点心眼。”
“操。”方丁艾骂出个脏字:“下回再给男人多花毛钱,他妈就是冤种。”
假期人流量大,两人闲逛下午,都不打算早回去。于澄无所谓,但方丁艾想放松放松,毕竟成天闷在宿舍也不是个办法。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夜间才是座城市最繁华喧嚣时刻。
京北商业区灯红酒绿条街渐渐开始营业,路上行人勾肩搭背,两人沿街走,挑个看起来还算有氛围夜店,掀开门帘踏上阶梯进去。
五月初天,说热也热,说冷也冷,吊带背心长裙卫衣外套,穿什都有。
于澄单件黑色收腰长袖衫,牛仔短裤,马丁长靴,对比之下,方丁艾简直像个被她拐带出来未成年。
“工作室安排。”于澄随口告诉他。
“嗯,不在意。”她平静地开口,谈起这个人也没再多撕心裂肺心痛感。
傻逼样哭完几天后,她也想开。
这事搁谁身上都操蛋,短时间内想完全走出来难,只要能不继续钻牛角尖,就够。
她才二十岁,得朝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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