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想在他身上得到,样都得不到。
上云散宗之前,溯侑曾路摸爬滚打在人世间闯出点小小名气,得意时身边也围着几个爱热闹小妖怪,闲得没事时就爱讲讲各地出名人和事。
圣地继承者个个众星捧月,名气大,即使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多年下来过耳也有不少。
邺都公主薛妤是他们谈论最少个。
这位女郎面冷,话少,出门在外并不讲究排场,非必要场合根本不露面,实在是没什好拿出来说。
审判台上,在世人眼里以慈悲为本北荒都没开口,这位负责扣押妖鬼邪物公主到底得多有善心才会向只妖鬼施以援手。
片刻,那座仿佛撑起天穹巨大门户便已近在咫尺。
从审判台侥幸捡回条命后,有人给溯侑清洗过,说是清洗,其实就是提桶凉水劈头盖脸浇到身上,全然不管他现在只是凡人血肉之躯,稍稍清洗过之后便让他将那身囚服换成深蓝色粗制麻布衣服,其余连根发簪也没给。可即便如此。
朝年还是不止次将目光转落到他身上。
先前他还不理解,为何自家女郎会在最后刻点下他,现在仔细想想,许是女郎看上这张脸。
这世间少女,哪有不喜欢模样生得周正小郎君。
是看上他内丹,还是看上他这张脸。
朗日清风下,少年肤色白得透明,手背上细长经络格外显眼,衬上他那张因掺杂妖鬼血脉而格外妖异脸,现出种无法用言语形容单薄病弱之感。
像是即将面临什好玩事,他恶劣地扯下唇,想,那位“大发善心”小公主若是想要他内丹,他就自爆。
若是看中这张脸。
他就将这张脸毁掉。
女郎平时再冷静,做事再沉稳,本质上也还是个正当花季少女。
朝年面不动声色地想,面扭头对木桩子样声不吭溯侑说:“你适才也听人说,救你是家女郎,邺都公主。”
黑发遮掩下,溯侑清黑瞳仁里满是嘲讽之意,审判台上坐着那些,个个摆着高高在上姿态,什事也没经历过,仗着生来好命,嘴巴张合,就要断人生死。
他们哪会将妖鬼命当命呢。
朝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接着道:“们女郎性格好,心地良善,只要你痛改前非,不再犯事,邺都自有你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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