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他不会活到现在。”
北条夏树质问：“那你为什
……”
“
不能忍受。”
黑泽阵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哪怕是
点点。”
——无法忍受你把关注投射到别人身上。
夏树：“现在就放。”
黑泽：“……”
对方身上萦着丝怒气，克制得很好，他拿出手机编辑短信，半分钟后放下。
北条夏树知道他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骗自己，于是继续说：“还没说完呢，你把
城堡砸
就算，还非得让在城堡和你当中二选，这有什好选呢？答案明眼人都知道，也告诉过你很多次。”
他多少觉得委屈，再次认真强调遍，“和任何人都没有越界关系，你不要再这样想。”
黑泽冷冷打断：“怎，舍不得？”
北条夏树：“……”
又开始、又开始！
他无语好几秒钟，才说：“你凭什这想？你又在怀疑吧？”
“真不明白，你为什要把自己位置放低，去和完全没必要事情作比较。”
是真正卧底，只是原先就对他们有怀疑，又察觉游戏中物种设定这微妙差异……新仇旧恨起算，两位倒霉公安二五仔
被当场逮捕。
几个小时前发生事，目前还没来得及折腾猫狗，只是把它们关进禁闭室里面壁思归。
“你为什把波本和苏格兰抓起来？”他略感纳闷地开口询问，“他们还要——”
打工，出任务，读研究生，发SCI——
哪怕只是微末如尘、无关紧要点点。
没头没尾陈述，北条夏树听懂。
他说不出来什感觉，剩下半截逻辑分明辩白和声声掷地控诉，就这卡在喉咙中。
良久，他更加郁闷，
黑泽挑起他下颌，弯腰靠近。
两人呼吸如同无形线条，丝丝入扣，互相缠绕。
慢慢，北条夏树视野中，只剩下他那双翡冷阴沉绿眸。这双眼睛凝在他身上，像毒蛇吐出信子，有如实质地游弋在皮肤上，滑腻而不详。
黑泽将他全身上下审视遍，点头，慢条斯理地说：“知道。”
对方扯着唇笑下，露出森然洁白犬齿。那是属于Gin冰冷表情，装出来笑意只停在嘴角。
这事不是第次发生，北条夏树越说越觉得烦乱，声音也变得闷钝，“他们是游戏角色，但你不是啊。就像在海边玩半天沙子，认认真真堆个沙子城堡，假如你突然走过来，随心所欲地破坏城堡，肯定会不高兴。难道是完全没有脾气人吗？你怎能这样？”
他真正表现出不高兴时候，妥协往往是黑泽阵。
银发男人点点头，语气淡淡：“不动他们。”
夏树：“真？”
黑泽：“……嗯。”
黑泽阵开口：“他们是老鼠。”
北条夏树当然知道。
青蛙组织40%员工都是老鼠，它们为组织扛过枪，为组织下过海，卧底在江山在，是勤勤恳恳偷银色子弹秘方鼠老板们撑起这片天。
老鼠怎，越努力越幸运，努力老鼠就是青蛙！
“这不是重点。”北条夏树义正词严地反驳，“就事论事，他们是贡献度很高员工，在没有伤害组织利益情况下应该把剩余价值压榨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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