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戚寒最后帮他挑酒精,刺激更大,痛感也更强。
刚涂上去傅歌就开始发抖,呼吸次比次凌乱,手指痉挛着紧攥住床单,喉间发出鸟雀般细喘。
戚寒涂下,他脚就抖下,鼻尖淌下细汗。
omega以为那是疼得,只有戚寒知道他有多爽。
傅歌想又想,也不确定以前自己到底能不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事来。
唯能确定是,现在定不敢,戚寒实在吓人。
但敢与不敢又有什区别呢,傅歌抿抿唇,心里清清楚楚,戚寒不想要他。
场闹剧结束,omega做小低伏地在旁边道歉,不停说好话,解释自己和傅歌清清白白。
戚寒连头都没抬,把傅歌按到床上坐着,自己则单膝跪在床尾,从口袋里拿出包棉棒和药水。
omega懵,“不是他?他不是你前任吗?天哥哥,你有几个前任啊?!”
说好笨蛋美人呢!也这风流吗!
没注意到戚寒躲闪眼神,傅歌哑然着,竟是仔细回忆起来,“大概有两三个吧”
但他个都不记得。
三个月前意外落水,整整五年记忆在他脑袋里凭空消失,只剩下些支离破碎片段和看不清人脸噩梦。
串泪痕又缓又慢地舔过,“抖成这样,怕什呢?”
他碾着傅歌发梢,声音如往常平静不扬波澜,“小歌,五年前就说过,再有次,不弄你——”
他随手从桌上拿件金属摆件,迈步走向窗帘后藏匿人影,朝傅歌道:“和他说再见吧。”
窗帘里突然传出声鬼叫:“啊啊啊啊戚寒!和你拼!!!”
omega哆嗦着冲出来,跑到傅歌面前,张开手臂像鸡妈妈似护住他。
“就是管不住自己是吗?”棉棒陡然重压在伤口上。
“踩上来。”他拍着自己大腿。
傅歌不确定地把脚放上去,露出膝盖上两团淤青,这才看到上面不仅是青。戚寒有几次撞太狠,他膝盖被地板擦掉层皮。
“碘伏还是酒精?”戚寒问道。
傅歌搓搓手指,很小声地问:“您去买药吗,不是说要应酬”
“散。”
就连高中刚毕业时和戚寒那段短暂恋情他也只记得个开头,至于什时候分手,因为什分手,他全无印象。
但重逢后这个月傅歌也渐渐捋出些始末。
大抵是他对戚寒始乱终弃,另投新欢,还犯不可饶恕错误,结果新欢对他另有所图,骗财骗色,害得他苦不堪言,之后事情,就是片空白。
可结合戚寒刚才反应,他隐隐猜到自己犯不可饶恕错误是什。
不是出轨就是偷人
“王八蛋!渣男!亏还当你是个正人君子豪门绅士!你他妈不仅骗人感情还要动手!真错看你!”
戚寒扬起手堪堪停住,“是你?”
“怎!”omega快他妈吓尿还要护着傅歌,“横竖今晚都是死!老子就偏要治治你这种负心汉!”
“不不是他”傅歌深呼口气,喘匀呼吸,明白omega这是把戚寒当成那个利用易感期骗他前任。
“你搞错,不是他。”他把omega手里扫把拿下来,又看向戚寒,“们在换衣服,没有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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