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先生。”
傅歌还没学会在情事上撒谎,戚寒看他两秒,陡然卸力气。
他退出獠牙,伸出舌头吮着创口上血丝,埋头在人颈侧粗喘着,边慢慢平息,边深重嗅闻。
傅歌不自在地动动,“先生,、没有信息素……”再用力也闻不到。
戚寒轻吻他耳后肌肤,说:“好闻。”
戚寒贴着他耳尖,嗓音冷得刺骨:“行啊,给你。”
那天晚上他是被强行拖上车,动作并不温柔。
司机以最快速度开回盘山别墅,进门,傅歌就被抓着胳膊按在玄关鞋柜上。
夜色昏暗,没有开灯。
戚寒抓着他发尾把人按在冰凉墙壁上,大腿粗野地挤进他中间,伸手直接把毛衣V领从前面扯到后腰。
“那你怎办。”他又问遍。
“”傅歌迟钝地察觉到戚寒言语间不想带他回去意思,快速算遍微信里钱,可怎算都不够打次车。
“可以先在这儿等您吗?”他说着顿顿,“晚点也没关系。”
话音刚落头顶就传来声嗤笑,“你要留在这儿,、个、人,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你全忘是吗?”
即便已经过去个月,但戚寒依旧记忆犹新,重逢当天就是在这间酒吧。
“唔——”傅歌嗓音哑透:“对不起先生。”
“闭嘴,默念十个数。”
“好先生。”
“”
今晚临走时候傅歌问能不能把omega也捎上。
他很少有这温柔时刻,alpha反常如同仲夏夜里裹挟着西瓜甜香晚风,让人晕头又转向。
傅歌想又想,开口道:“还是有关系。”
“什?”戚寒吸他像吸猫。
“说,如果再发生那样事,还是有关系。”
戚寒似是无奈,
扣子崩到脸上时,傅歌心想布料弹性真好大。
撕咬是alpha本能,即便他伴侣没有腺体。
戚寒没给他任何舔舐做缓冲,尖锐齿牙凶狠没入后颈,大股大股alpha信息素迅猛地冲进血液,像是灌满根干枯玫瑰花茎。
“疼”傅歌在后颈被第二次撕裂时哼叫道。
戚寒刺得更深,“疼还是爽?”
傅歌被群喝醉流氓调戏,手都快伸到衣服里还是不躲不避,呆愣得像个傻子,要不是他出手及时,小beta可能真会被那帮人拖走。
“没、没事……”傅歌显然也想到那天,快速地颤动眼睫。
戚寒问他:“没事是什意思?是你觉得不会再发生那种事,还是即便发生也没关系?就像那天样,躲都不躲!”
他突然出手掐住傅歌下巴,力道大得小beta整张脸都跟着变形,粗砺指腹狠狠碾过他侧颈上被烟蒂烫出红晕,“这个已经满足不你是吗?还想找点更刺激痛感?”
傅歌呆住。
戚寒看他眼,视线落在omega身上,“你求到他头上?”
“没!不是戚总!不是说——”
话没说完,戚寒就转过头,看着傅歌,“你让带他走,那你呢?”
傅歌能感觉到他在压着怒火,但不知道他生气点,更不明白把自己和omega同时带回去有什冲突,只僵硬地挤出个笑:“只要今晚就好。”
戚寒失笑:“你倒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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