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可以?”
傅镇英在他脸上拍几巴掌,满脸横肉都在颤动,“不过看你这身体好像确实没什灵敏度,这次多打几针吧。”
下秒女人就拿三支不知道是什针剂过来,亲热地说:“下午场开始啦。”
她漂亮脸蛋在昏暗灯光衬托下好像吃人鬼魅,饱满红唇就是怪物血盆大口,张开就要把人生吞活剥。
戚寒呆怔地摇着头,惊恐后退,右眼里脓水变成黄色粘稠物,丝丝地淌下来,冲出眼眶水也染上血。
女人像是心软,“哎呦小可怜儿,怎被弄成这个样子啊,不怕啊,现在就给你喝水。”
她倒杯水放在地上,又拆开套盒饭,却故意把餐具都扔到边,再哼着歌解开戚寒只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吃吧,吃饱好有力气下午实验。”
戚寒睁开仅能视物只眼睛,看眼远处饭,再看眼女人,静默良久后跪下去,手肘和膝盖着地,慢慢往过爬。
盒饭离得太远,他怎都够不到,只能拼命伸长脖子去够,整张脸都被锁链勒得涨红,好不容易吃到口饭,傅镇英突然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妈小杂种!你还有脸吃饭!”
“这次发情持续多久?”傅镇英挑起戚寒下巴,冷眼问旁边女人。
“三个多小时吧,刚分化小男孩儿就是厉害啊,这点儿剂量就能精神到现在,不像某些人。”
“呦,这是满足不你?”他解开戚寒裤子,方便随时观察他身体反应,同时把女人拉进怀里,掐着她细腰揉两把。
吊在半空中被持续不断易感期折磨奄奄息男孩儿已经十个小时水米未进,他们却还在旁津津有味地调情。
“水……”戚寒半睁开眼,从干裂到渗血嘴巴里挤出个字。
“不……不要…
他脚踢翻盒饭,扬出来菜汤溅戚寒满头满脸,紧接着又掐着脖子把戚寒拉起来,“啪”个巴掌抽得他歪过头去。
“最新数据比上支药剂还差,你是不是撒谎?故意不肯说实话不想们拿到配方是不是!”
“不是…不是……没有……”男孩儿用胳膊护住自己脑袋,抽噎着求饶:“没有撒谎,真没有感觉……测不出来……”
“你测不出来?”傅镇英嗤笑声,拿着抑制剂要上楼,“行啊,那用你爸来做实验,看他能挺几针!”
“不要!不要!别打爸爸!”戚寒尖叫着扑过来,抱住他腿,语无伦次地哀求:“别打爸,别打他,他已经很老,不禁打…可以……还可以……”
“想喝水啊,这还不简单。”
女人撅着红艳嘴唇凑过来,拍拍他脸,怜惜似说:“看们小宝贝儿可怜,来,告诉小妈,现在什感觉?这支抑制剂有没有比上支效果好呢?”
戚寒艰难地抬起头,露出被打到血红右眼,布满红血丝眼球充血外凸,流着脓水和泪。
他浑身上下更是没有好地方,遍布着过敏红疹和被,bao打过青紫伤痕,看上去可怖又可怜。
“不知道……”十四岁男孩儿稚气未脱,嫩生生语气里满是乞求:“很疼……浑身都麻,没感觉……给喝口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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