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这
傅歌被他逗得直笑,“你这大个儿,怎拿起来?”他说着俯下身,在人脸上温温柔柔地亲下,柔声说:“这样总行吧,大宝贝儿。”
戚寒难得害臊,闭着眼哼唧:“为什这样叫,是哥哥大宝贝吗?”
“嗯……你不是吗?五岁之后做噩梦就不哭,你现在还是哭包。”
“!不仅哭,还吃/奶呢!”
他彻底不要脸,掀开傅歌睡衣下摆就往里钻,后者笑着推他躲他,躲不过就乖乖解开衣服给他蹭,右手绕上去故作随意地去擦他额头上冷汗。
“……哥哥?”
戚寒恍惚着眨眨眼,粗喘着看向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床上,十四岁还没长开身体已经变为十八岁高瘦健壮。
身旁傅歌正环抱着他,边给他拍胸口边轻而又轻地安抚道:“好啦,不怕,醒就好,在这儿呢,陪着你,继续睡吧。”
戚寒鼻尖酸涩,抽噎着把头埋进他胸口,“哥……”
“嗯?”
…别再打……求求你们……别扎……、还没吃饭……你答应可以吃饭……”
“吃饭?配方天测不出来你就天别想吃饭!”
凶神恶煞刽子手们起冲上来摁住他,男人抓着他拼命挣扎两只手腕,女人用嘴咬开针管盖子。
戚寒像只被网住小雀样哭喊求救,凄厉嗓音和绝望尖叫把这间挂满篮球和运动周边儿童房彻底变成人间炼狱。
第针捅进手肘,戚寒立刻开始翻白眼,哽着脖子口吐白沫。
“哥,你会永远陪着吗?”
戚寒抬起头来,努力眨着眼也看不清傅歌脸,他莫名觉得心虚,只敢抓着他衣角,“以后再做噩梦,你还会哄吗?还会救吗?会不会次数多就嫌麻烦,就厌烦?”
“不会啊,会永远陪着你。”傅歌笑着直起腰,从床头柜拿过什东西。
戚寒视线顺着他手臂向上,看到夜色中闪过抹银光,下秒,傅歌猛然抬手把餐叉捅进他胸口,“可是你不相信啊!”
他被股大力掼到床上,身体痉挛着向上弹起,叉子被拔出来时还滴着血,戚寒只哽着脖子叫声“哥……”胸口就再次被捅开。
“哥哥……”
傅歌笑,拖着长音又嗯声,“怎啦?”
“做噩梦,梦里有人扎,你哄哄好吗。”
“不是已经在哄吗。”傅歌无奈地敛起眉,把手心搓热贴在他额头,下下轻缓地揩着,“这样够吗?”
“不够,”戚寒委屈巴巴地拱进他怀里,“这样抱点都不紧,你把拿起来哄。”
第二针扎进侧颈,戚寒开始疯狂蹬腿,空气中弥漫出股浓重腥臊味。
他声嘶力竭地嚎叫、哀求、叫喊,可那些尖锐针头还是毫不犹豫地刺破皮肤。
十四岁男孩儿发起狂来力气堪比头牛,他低吼着挣脱傅镇英禁锢,手打在女人脸上,气急败坏女人直接用穿着高跟鞋脚猛踹他肚子,与此同时,第三针刺进胸口。
那瞬间仿佛被开膛破肚,剧烈疼痛兜头砸下,抑制剂捅进胸口贯穿心脏,戚寒尖叫着挺身弹起,半睁开眼帘猛然映入傅歌焦急脸。
“阿寒!可算醒,怎?做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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