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说:“3S级桔梗花信息素虽然稀少,但国内定不止有,他不要信息素,或许可以接受别人。”
陈行眼球颤,“你是说找个和你同种信息素alpha来给那小beta用?大哥别闹,谁愿意平白无故抽自己信息素玩啊,是你心肝儿又不是人家心肝儿。”
“当然知道。”骨节分明手指点着桌子,戚寒呼出口气,字句道:“不是让他来抽信息素,只需要他替演场戏。”
“你意思?”
“抽信息素,但和傅歌说是他。”
回忆在脑海中不断闪回,他想起傅歌以前最喜欢赤裸着身体和他贴贴,即便闻不到味道也会不厌其烦地念叨着:“们阿寒好香啊,花香味alpha简直可爱到爆炸啦,绝无仅有!”
被他捏着鼻子教训不准说可爱之后于就遗憾地扁扁嘴巴,眨着狡黠眼睛凑过来:“不说可爱,那邀请你和做/爱可以吗?”
抬起胳膊搭在眼睛上,戚寒掩面发笑,笑着笑着胸腔里就开始渗出酸涩蛰痛火,他侧身弯成只熟虾,脸埋进刺人草坪。
“不臭,也不脏……你以前最喜欢……”
傅歌在画册里写过上百遍最喜欢小熊先生。但从重逢到现在,梦境和现实,小beta已经说过上千遍——他厌恶戚寒。
乎发生过场恶战。
戚寒出去趟又回来,手里端着碗粥,“不要信息素,饭总是要吃。”
他舀勺喂到傅歌嘴边,露出食指指节沾到自己血,小beta动不动地看着那里,戚寒反应过来后难堪地收回手,“……抱歉。”
粥碗移交到傅歌手里,他却迟迟不动勺子,两只手笨拙地抱着碗,拇指却藏在碗沿下不知在偷偷搓什。
戚寒垂眼看,是他印上去半个沾血指纹。
“不行!绝对不行!”
陈行激动地直接站起来,“你他妈就纯纯个大冤种,这不就是拿自己命给别人做嫁衣吗?啊?到时候你没日没夜把自己抽半死不活,让傅歌对着别人感恩戴德,你他妈冤不冤啊!”
戚寒仰头靠近椅背里,“不是这算。”
“那还怎算?寒哥,你是个商人!精明辈子怎现在净干些吃力不讨
*
傅歌并不知道自己病还有另种清标手术治疗方案,戚寒和知情所有人都签订保密协议,绝对不准泄露出去半句,实在是小beta对自己太狠。
三年前没有钱也没有正规医疗资源,他都宁愿不惜任何代价地刮掉层肉来洗掉终身标记,旦被他知道可以补做手术,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戚寒不想他再受点疼,所以才选择破釜沉舟孤注掷,却没想到傅歌宁愿死都不愿意用他信息素。
“还有最后个办法。”
突然就不肯顺着他,alpha固执地按住他手,不准搓,湿红眼里透出委屈,像被主人嫌弃给扔到边大型犬。
“信息素不行,血也不行吗?在哥哥眼里就这脏?”
“嗯……”傅歌毫不犹豫地点头。
戚寒沉默着看眼他发旋,转身离开病房。
他大步往外走,走出楼道,走出电梯,最后几乎是用跑,路冲到医院花园角落里,毫无形象地把自己打开,瘫在草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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