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哥把恶心东西销毁。”
但小熊先生再也不会蹦蹦跳跳地出现。
又是满地狼藉,病房里似
他粗喘着低吼出来,可很快又陷入巨大悲伤中,嘴巴无力地开合好几次却发不出点声音,最后哽咽着把那句话挤出来——
“因为闻不到你信息素,也找不到你……”
“只是个在结婚之前被你终身标记又扔、什都没有beta,你现在把那些补给,又有什用呢?”
他用胳膊挡住已经面目全非傅歌,绝望至极地承认:“早就烂进泥里……”
比憎恨曾经最爱人更绝望是,傅歌发现他连自己都厌恶,身体和灵魂,都已经无药可救,破烂不堪,仿佛散发着腐臭味道。
“不给你打你就会原谅吗?不给你用信息素你就会回心转意吗?不亲不摸不碰你就会重新爱上吗,嗯?”
滴泪在半空中滴落,戚寒笑容里裹满铁锈味苦,“你不会。”他给自己判死刑。
“不管怎做你都不会原谅,再也回不去……”
傅歌颤抖着闭上眼:“你知道就放过。”
“身体天不好你就天别想走。”
放开!不打!戚寒你疯吗!”
身上人苦笑声,攥住他只手绑上床柱,只手翻过来死压在床头,“这话问,不早就疯吗。”
转头命令医师:“打!”
怔愣两秒,医师赶紧拿着药剂跑过来。
冰冷针尖如同数九寒天里刮裂脸皮寒风,刚贴上皮肤就激傅歌浑身颤抖。
空气静默良久,久到他以为戚寒已经晕死过去。
手腕突然被掌心圈住,alpha手寸寸向下平移到他手背,尖细痛感猛然闪过,戚寒拔出针头,把装着药剂玻璃试管握在手心。
“别哭……”
啪声,他亲自把拿命抽出来第三管信息素捏碎。
白桔梗味液体流进指缝,向下流淌,alpha红肿眼睛微微弯起,像抱着蜂蜜罐可爱小熊。
小beta笑,“怎算好呢?”
“用你信息素治疗,再带着你味道过辈子吗?”他很艰难地摇摇头,“可是戚寒,凭什啊……”
“凭什想要时不论怎哭怎求都没有,你现在大发慈悲愿意施舍就必须要接受啊?”
他从鼻腔里溢出几声细小哭喘,像饿急也不啃舔口变质牛奶小猫,“不接受……不要你……也不愿意……”
“不想再每次好不容易攒够钱去预约隔离室时被所有医生护士追着问身上信息素是什味道、alpha是什等级、个beta到底是他妈怎被标记!”
“不——”他哽着脖子反抗,哭叫着拒绝时眼圈全震红,双手用尽全力去挣扎,竟不能撼动戚寒半分。
眼看针尖要刺入,傅歌痉挛般猛地挺起上身,又被按着重重砸回去,开口时像快要断气:“戚寒,恨你……恨死你!”
Alpha噙着泪眼底像深不见底海,他俯身淹没爱人鼻尖,“反正已经恨之入骨,你觉得会介意再多点吗?”
傅歌厌恶地躲开,“滚开!给滚!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戚寒依旧只笑,鼻尖躲过去就吻他脸蛋,脸蛋躲过去就啄吻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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