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抬起眼,和呆怔住戚寒四目相对。
“怎是你?”
“你说什?”
傅歌不想和他多说,包好蛋糕提着就往外走。
戚寒把给他扯回
不舍得把人叫醒,他摸到傅歌手,果然在指尖处看到些烫红印子,瞬间惊喜又变成责怪。
“弄这些东西干什,你想过,去买个蛋糕不就行,而且你知道不怎爱过生日。”
激动完心里又忍不住酸涩,“突然对这好,是因为受信息素影响吧?”
“那也没关系,”他吻着傅歌指尖,自安慰道:“们慢慢来,会点点变好。”
从那天开始,戚寒满心期待生日到来,期待值甚至超过每次抽完信息素听到医生宣布那句“结束”。
睡着人没应声,他就得寸进尺地吻下软脸蛋,“烦你怎不赶走……”
“好梦宝宝。”
傅歌这觉睡得很沉,窗外下起小雨,他窝在满是戚寒信息素被子里,懒洋洋不愿意醒。
怕他再睡晚上就没觉,戚寒只能忍着心疼来叫人,结果声还没喊就把床头日历本碰掉,翻开那页正好是本月,有个日期被红笔醒目地圈出来。
17号,他生日。
祝你追妻成功、紫腚能行!”
说完撒丫子就跑,戚寒是没力气追他,手伸进去袋子里看,至少三块表,估计陈行收藏好几年。
戚寒漫不经心地勾起唇,又想到傅歌。
信息素温养对alpha来说不是没有任何好处,起码傅歌现在没有以前那排斥他,甚至能够习惯长时间共处室。
医生说这是因为身体重新建立亲密联系,精神就屈从身体开始慢慢软化。
怕把小beta精心准备惊喜搅散,他识趣地在病房里传来蛋糕甜香时默默退开,假装毫不知情。
甚至对着镜子演练很多遍收到蛋糕时惊讶表情,还觉得自己实在太傻不敢让陈行知道。
可喜悦太过是会冲昏头。
生日当天,傅歌刚输完信息素送祁川出门。
戚寒换好衣服,喷香水,压着嘴角笑往病房走,在他把蛋糕拿出来时信步走进去,然后听到背对着他傅歌亲口说:“祁先生您稍等,打包下方便们带出去。”
指尖骤麻,大脑却片空白,戚寒不会自恋到以为傅歌会为他庆生,但这日期起码太过巧合。
沉默两三秒,他开始在房间里找寻其他蛛丝马迹。
病房很大,开放小厨房里放很多切开鲜果,冰箱上贴着便利贴记录着糖和奶油比例,直到最后步,他打开烤箱,在里面找到个半成品蛋糕。
犹如炸弹在油锅里爆炸,他不知道该怎形容当时感觉,或许高兴到极致就是会喜极而泣,他噙着泪跑回傅歌身边,声线和心脏起微微发颤。
“哥?怎都不和说呢……”
只是傅歌自己还没发现。
比如今天中午,他趁傅歌午睡时间悄悄进去,想看他睡好不好,可刚要坐下小beta就突然睁开眼。
戚寒整个人都僵在那儿,以为傅歌会和往常样嘶吼着赶他走。
却没想到他只皱着眉嘀咕句你好烦,就转过头继续睡。
戚寒当时简直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捏着他软绵绵手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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