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却直直地看着他,嘴唇颤动着,眼睛水红,他抿着唇吸吸鼻子,神情像受委屈猫。
“不用解释?”
“五年前和你解释你不听,现在和你解释你还不听吗?戚寒,经过这多事,你就没有半点长进?”
Alpha
戚寒咬着牙直起上身,要帮他去拿纸巾,却突然听傅歌问:“高三暑假参加夏令营,认位先生做老师,你还记得吗?”
戚寒不知道话题怎转变得这快,只半坐起来,低声说:“记得,祁德龙先生,当时全程陪着你。”
话音落下,他眼中闪过错愕:“祁川和他什关系?”
傅歌说:“老师是祁先生外祖父。”
眼神顿,戚寒心脏底下陡然坠颗铅球,实打实地揪着心,他甚至不敢把那些假想问出口:“所以……所以你和他……你们——”
“对不起……”他抬起手指指傅歌手臂,说:“可能是刚才弄上,抱歉啊……没注意……”
傅歌还没反应过来,“什?”
戚寒吸下鼻子,视线落到他手肘处,很小声地说:“沾血……知道你恶心这个……”
傅歌这才看到自己胳膊上那半枚血红指纹,又去看戚寒身体,alpha腺体刚才起身时被扯到,又开始流血。
混着脓水血是橘红色,像是病变鸡蛋清,股股地冒出来,顺着他脖颈往下流,滴到枕头上。
吗?”
傅歌敛下眼,重复道:“没有。”
们没有结婚,没有宝宝,也没有装烤箱家。
梦里切都是假,那些幻想越是幸福温馨,清醒过后由现实化成刀就会刺得越深。
傅歌最有经验不过。
“们没有任何关系,点心是给老师做,红喙鸟是为老师画,只有补汤是为表感谢给他炖,但以后不会,三十管信息素都是你,已经知道。”
股脑儿解释清楚所有事,傅歌抬眼问他:“你还有什要问吗?”
“…………小歌……不用……”
平白被这大惊喜砸中,戚寒激动得语无伦次。他怔怔地看着对方,就像只落水宠物被主人用根树杈捞回来,手脚全麻,只有心脏狂跳不止。
“你不用和解释,真,不用这样……怎都行,只要哥哥能开心点,舒服点……”
而戚寒置若罔闻,猩红眼睛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傅歌胳膊上那半个指印,眼底充满歉意和难堪。
仿佛认定自己是什脏东西。
小beta这次却没再嫌恶地用湿巾去擦。
他只是垂眸安静地看着那个印子,偶尔动手摸摸、碰碰。
殷红指纹印在苍白皮肤上让人不适,怎看怎不舒服,仿佛这只胳膊主人又遭遇什,bao行。
戚寒显然还陷在梦里,闻言激动地撑着身子要起来,可他已经虚弱到极点,手臂个脱力就扑下床,傅歌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掌心碰到手臂那刻,两个人皆是愣。
戚寒低垂着头,动不动,维持着要摔不摔姿势僵两三秒,直到后背纱布又被染红层,才如梦初醒道:“不是梦吗……”
傅歌把他扶回床上,“嗯。”
Alpha趴在枕头上,通红眼底闪过很多情绪,难堪、羞愧,而后就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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