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囚禁戚寒地方是个三层小别墅,在他早年购置度假村里,还没开发,且上下山路特别隐蔽,附近也没有人烟,警方很难摸得过来。
出电梯就看到在门口值守保镖往这边晃,还没走近就带起股呛人烟味。
傅歌愣瞬,抬头看他,“小尹呢?”
那人憨厚地笑笑,“上面有高阶alpha进入易感期,信息素飘下来把他给影响,小尹打针去,软脚虾个,先生您要出门?”
傅歌点点头,“你现在要上去?”
小beta勉强挤出个笑,把他抱进怀里坐着,柔声问:“这快就睡醒吗,阿决饿不饿?”
叫做阿决小男孩儿已经有五六岁模样,浓眉大眼,睫毛尤其长,头软乎乎自来卷顶在脑袋上晃晃,像只初来乍到小羊。
昨天刚被傅歌接回国内,他现在看什都新鲜,“不饿,保姆阿姨喂吃小兔子馒头,papa,你什时候把拿出去玩啊?”
傅歌闻言笑,宠溺地捏捏他鼻子:“什乱七八糟,是把你‘带’出去,真该给你请个中文老师。”
“哪还用那麻烦,带回去让外公教吧,他不知道有多想看看小决。”祁川从拐角出来,接过小男孩儿,“乖宝儿,亲大伯口。”
起睡,还给热奶,说是怕喉咙发炎,在牛奶里放甘草片,那里面……是只有甘草片吗……”
傅歌掐紧掌心,喉咙里发苦:“不是,还有安眠药。”
“啊……这样啊……”
戚寒然地笑笑,所以怕他生病是假,陪他睡觉也是假,即便他刚从腺体猎人手中死里逃生,傅歌也没有对他产生过丝毫心疼。
“你回来这几个月,有过瞬间,或者几分钟也好,是真心地想陪在身边吗……”alpha终于敢抬眼看向他,低声说:“几分钟就行……”
“对,怕上面弟兄扛不住,送两只抑制剂上去。”
傅歌说:“有心,买抑制剂钱找祁先生给你报销,对你买什牌子?小刘对广科过敏。”
“不是广科,记得呢。”那人把抑制剂拿出来,傅歌顺手接过,和他起进电梯,“和你起上去吧,找医生给他们打,别自己动手。”
“好傅先生。”
电梯路上二楼,开门时傅歌和他说:“
小孩儿特别赏脸地mua他口,又伸出两只小胖手要傅歌:“papa抱!”
傅歌把他接过来,和祁川说:“哥你再帮跑趟夜市,把那件事定下来。”
“行,带两个人走,晚点就回来。”
“多带几个吧,匡六那帮人不讲规矩,你注意安全。”
祁川带半人离开,傅歌又陪着小孩子吃晚饭,送到儿童房里让保姆陪着,自己则乘电梯下到楼。
而小beta仓皇地移开视线,张着唇愣好半天,甚至掌心都掐出血,却始终没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戚寒不再为难他,僵硬地点点头:“知道……”
*
第次谈话以失败告终,他们关系已经陷入死局,个退无可退,个进不敢进,岌岌可危悬崖边挂着两个迷路人。
傅歌刚出门就被个小家伙抱住腿,小孩子毛茸茸头发蹭着他,亲热地小声叫道:“pa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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