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什东西轰然塌陷,傅歌眼前黑,脱力般跌在床上。
就连戚寒都呆怔好几秒,下意识去触碰自己腺体,却只摸到手血。
曾几何时,基因和等级是戚寒和戚迹最引以为傲东西,不说京城,即便是全世界3S级alpha也仅仅只有不到5%,他们被戏称为上帝宠儿,出生就自带光环,智力和体力都卓越优异。
如果腺体坏,等级下降
那句话说完病房里就陷入长久安静。
傅歌低着头,苍白手指紧攥着桌角,又疼又怕。
戚寒压根没管自己病情,只担心地望着小beta.
而医生则是消化半天才无奈地叹口气:“再厉害人也禁不住这作践啊,周百五,至少得分五次抽,不提剂量只说过程,没疼死都是条硬汉……”
“啧。”戚寒把傅歌搂进怀里,和医生道:“别说多余,只说还能不能治。”
医生说着抬起眼,问:“会长腺体之前受过伤吗?”
话音落下,傅歌瞳孔骤然扩大,心头猛颤。
戚寒几乎是立刻起身把医生往外推,“到这里吧,明天去诊室里找您看。”
“阿寒!”身后人哑声叫住他,开口时眼角有泪滑下,“他、他抽过信息素……”
医生笑笑,“啊,抽信息素没有问题,这对3S级alpha来说没多大事,共抽多少毫升啊?”
生不敢打保票,“长则几年,短则几个月,这属于心理问题,可以去咨询专业心理医生。”
傅歌低头望戚寒眼,alpha非常缓慢地笑起来,“别担心,没什事,这几天觉得挺好。”
小beta闭闭眼,再挣开时眼底片湿润殷红,心尖上落排细细密密小针往下刺。
他想问你真好吗?
痛觉迟钝、幻觉缠身、连腺体都溃烂……
医生遗憾地点下头,“能治,但是二位要做好留下后遗症准备。”
傅歌不由掐紧掌心,“什后遗症?”
“最基本就是释放信息素受阻,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时会感觉到堵塞,阴天下雨和天气闷热时会疼,还有就是建议戚会长明天去测下腺体等级。”
“腺体等级?”傅歌机械地望过去:“你是说他……”
“可能已经不是3S级alpha。”
戚寒:“八十!”
傅歌:“百五……”
医生震惊地睁大眼,望着傅歌结巴下,“多少?”
小beta心脏仿佛被刀穿透,疼得他咬紧牙关,把那几个字硬挤出来:“不是共,是每周……百五……”
就为治好他编造莫须有病,戚寒每天都要躺在束缚椅上,任由他最恐惧粗针扎进最脆弱地方,把个alpha最宝贵信息素点点抽干,腺体随之变得干瘪溃烂,他能量和生命力也随之消失。
这算哪门子好啊?
可到嘴边话终于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这切都是拜自己所赐。
“那他腺体为什会这样?明明前两天还好好。”
医生戴着手套又检查遍,甚至能从腺体边缘挤出脓水来,傅歌光是看着都已经呼吸困难。
“不应该啊,只是在腺体旁被划伤几刀,伤口也不深,怎会突然发炎呢,而且腺体自愈能力几乎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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