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季家并不欢迎自己,告诉他们自己发情,告诉他们抑制剂失去效用,告诉他们自己昏在
祝星言抬手用力按着膝盖,身上又冷又热又疼,他笑得很难看,嗓音也哑:“没事妈,刚才……在和季医生说话,没听到。”
秦婉稍微放下心,“你哥哥说你刚才电话挂得太急,不太放心。”说完又打趣他:“还叫季医生呀,结婚要叫得亲密点啊。”
祝星言挤出声带着哭腔“嗯”,说知道。
“哎,声音怎这哑?”秦婉问完才突然意识到什,瞬间语塞,“你们刚才……哎呀瞧问,、这个电话是不是打不是时候啊?”
刚刚八点,远不到睡觉时间,秦婉以为他们多少要聊聊天再休息,所以才会不合时宜地打这两个电话。
*
“叮铃铃——”
意识被阵急促手机铃声唤醒,祝星言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就是水雾弥散浴室,源源不断冷水从他头顶冲刷而下。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只能感觉到噬咬痛感稍微消散,可整个人都变得滚烫异常,头重脚轻。
大抵是发烧。
娇万宠都不为过,夜以继日地和死神争抢祝星言生命。
没人知道他们天人交战多久,才终于舍得把这株小芽交到季临川手上,本以为alpha是他最后希望。
却没想到才不过晚,祝星言就被折磨成这样。
“疼……唔……好疼……”
青涩omega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有用经验,不知道该怎做才能让自己不那疼。
祝星言知道妈妈误以为他在和季临川亲昵,像所有新婚爱侣那样,时间只觉得讽刺至极,心头苦涩。
“妈,不是你想那样,季医……临川,刚才在帮做信息素疏导。”
旁边祝时序听到,立刻上心:“怎样小崽儿,他信息素对你有帮助吗?是不是比用药舒服点?”
祝星言光是听到哥哥声音就要崩溃,藏在心口委屈在亲人面前成百上千倍地放大。
他眨着空洞双眼望着地面,抬手摸摸滚烫腺体,看着自己满身狼狈和双腿淤青,只想不管不顾地告诉他们实情。
怕妈妈等太久会起疑,祝星言顾不上其他,连忙起身想要去够柜子上手机,可双腿软他整个人直接朝外扑去,两条小腿狠狠撞在浴缸沿上!
“唔——”
膝盖着地,疼得他失声痛叫,瞬间从小腿和膝盖传来猛烈痛感让他以为双腿都要断。
他咬着下唇做好几次深呼吸,才拖着身体拿下手机,靠在柜子上接通电话。
“星言!你怎?怎不接电话?是不是又发病?和哥哥现在过去好不好?”秦婉急得像是要哭,脑袋里幻想无数个儿子发病晕倒场景。
他只能夹紧双腿,毫无尊严地用力磨蹭,指尖在浴缸边沿掐得紫红,花洒水声中满是他难堪哼叫。
礼服像遮羞布般贴在过敏刺痛皮肤上,明明周身冷到彻骨,可身体里却依旧滚烫。
他疼到崩溃,不可言说地方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噬咬,又波发情热如狂风侵袭过身体,祝星言哭叫着头撞在浴缸上。
“哥……妈妈……救救……”
殷红血丝滑进水里,痛苦omega终于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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