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祝星言哭得更厉害,眼泪几乎泵泵地往外奔涌,他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人,嘴唇轻颤,瞳孔紧缩,有个瞬间,季临川脸几乎和幼年时把他从雪
他不受控制地并紧双腿,当着季临川面下下磨蹭,紧抓着被子粉白指尖在不停抽搐,祝星言张着唇,喉咙里发出软哝哝哼叫,像叫春猫儿。
他和所有发情omega样,近乎本能地想要爱,想要alpha信息素,想要季临川哄慰和抚摸,想要被浸透,被灌满,被什东西把身体里所有难耐地方都狠狠疗愈……
但是他不能。
仅剩丝理智囚困着他,祝星言不想在嫌恶自己爱人面前发情,甚至不知廉耻地求欢。
他难受得不停落泪,浑身被细汗层层包裹,感觉自己像只久未使用水泵突然被拧开,源源不断脏污把身底下被褥都浸透。
“你还记得是不是?你都记得?”
可床上人被热泪浸透,意识混乱,烧得说不出话来,望他良久也只挤出两个字:“你走……”
浴室里痛苦变成绵长折磨,把他拖进炼炉里炙烤,祝星言不停地回想起季临川冷漠脸,逼自己签字手,和望着自己时毫不遮掩眼神。
那嫌弃、那厌恶。
“不要你……不要你……”
刹那间,alpha完美又冰冷脸上出现丝裂纹,季临川呼吸滞,心脏不要命地搏动起来。
他真记得……
祝星言真记得!
这明明是他们以前说过话,十多年前某个傍晚,两人起拿拔河比赛第后靠在起说话。
可是当年祝妈妈明明说过小熊猫已经捡到新玩伴,所以把他忘。
就在他再次失去理智之前,股冷冽清酒味缱绻飘来,把他裹入温柔笼。
“崽崽……”季临川嗓音里饱含怜爱和珍惜,轻得几乎散在风里。
祝星言像竖起软刺戒备刺猬,被久违亲昵称谓惊得恍惚,就呆呆地转过身,露出软肚皮。
“你……你叫什?”
“崽崽。”季临川又叫声,伸手握住他滚烫脚踝,轻轻地把人拽回来,用被子裹紧,“是不好,不哭,不欺负你。”
他摇着头后退,滚烫身子挣脱出绒被,露出细仃仃肩和粉色胸膛。
发情期再次卷土重来,信息素不受控制地代身体向alpha发出交配请求,朱丽叶塔馥郁香气丝丝缕缕流泻而出,祝星言整个人都像颗熟烂蜜桃,按,甚至碰,那股勾人味道就汹涌而出。
他扭过脸去,眼睫像蝶翼样无助地震颤。
情动和渴望同时间勾住心脏,祝星言感受着小腹酸胀,难堪得想把自己藏起来。
太难看……病弱小omega被折磨得毫无尊严……
到底怎回事?
季临川呼吸混乱,周身血液全都翻沸起来,心脏仿佛变成数九寒天里附在树枝桠上雾凇,脆弱又坚固地生在高处,被祝星言滚烫热泪浇,瞬间融化瓦解,“嚓”声溅进滚水中。
化个干净。
向来镇定冷漠alpha第次紧张成这样,眼皮狂跳不停,鼻腔里也酸胀。
他攥住祝星言手腕,不不顾教养地俯身逼近,开口慌而急切:“星言……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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