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周后杀手宣布任务失败,还说自己同伴在执行任务时被不知道什东西给弄残。
与此同时江林娜收到封来自海外匿名邮件,邮件里只有没头没脑句话:再把主意打到爸身上,不活也会把你两个儿子全都弄死。
江林娜气得面目挣扎,也不再惺惺作态,气急败坏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
“解决问题,今天你不带着你儿子给爱人个交代,就别出去。”
江林娜满额头全是冷汗,拉着儿子起身护在身后,紧张地盯着他们,明显是乱阵脚。
“季临川,你还真是翅膀硬?”她底气不足地威胁道:“还是你名义上母亲,季远是你弟弟,外面那多记者在,你还真敢把们怎样不成?!”
话音刚落就看季临川脸上闪过丝玩味,他放开祝星言手,步步走向江林娜,高大身形需要半弯下腰才能和她对视,巨大蝶翼遮住天花板上吊灯,将两人完完全全笼罩在阴影中。
娜被他们两口子唱和噎得说不出话,脸上青红交接好不热闹,“临川,刚才是——”
“行别装。”季临川耐心耗尽,抬起下巴指向玄关柜子上,说:“家里有监控。”
江林娜顿时老脸臊红,还欲再辩,季临川抬手打断她:“不想听你胡搅蛮缠,刚才发生什,看便知。况且退万步讲,就算星言真打你儿子,那也是他活该,命里该有这场。”
他嗤笑声,对这位后妈已经厌恶到极点:“江林娜,长大,你变老,那点令人作呕心机和算计蠢到瞒都瞒不住。”
“你无非就是唆使季远上门挑衅,给星言个下马威,再给施压,不准替他出头,好以此挑拨和祝家关系,让祝家不给坐台争夺家产。”
江林娜被他身上乍起威压和刚烈信息素砸得身形晃,听到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音量说:“小妈,姑且叫你声小妈。”
“从六岁起你进家门,逼得安洄z.sha,又把当条狗样折磨那多年,身上每处关节都被你弄断过,连牙都敲碎过两颗,最后被你扔到国外雇那多杀手来杀——”
季临川说着垂眸看她眼,脸上珠光花纹骤然显现,从脖颈路爬到眼尾,显得邪性又危险。
“这样都没死,以为是个什人,能干出什事,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江林娜顿时面色惨白,脑海里闪过许多年前桩旧事,他在季临川被扔到国外不久后得知那个小杂种居然还没死,就雇两个杀手去国外杀他,顺便把收养他那只哈士奇并解决。
“可惜,季商和季家东西分都不想要,更没那二百五去怀疑爱人。按照你贪心不足性格,肯定不会只准备条路,这条走不通就该上后招,所以庄园外面藏着那些记者都是你安排?”
季临川说着歪头看向躲在她们身后正低着头摆弄手机保姆,“你是在给他们发信息吗?”
保姆吓得手机掉在地上,惊慌地望着江林娜:“夫、夫人,消息发不出去……”
江林娜立刻扭头看向季临川,“是你动手脚?”
“进来之前把信号屏蔽器打开,你找那些三流记者也已经被人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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