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他眼神在季远和江林娜之间逡巡两圈后,指着躲在角落里看见全程还装死保姆,命令道:“季远变回本体躺地上,刚才他是怎对爱人,你就怎对他。”
江林娜双眼瞪,简直不敢置信:“你说什?你让保姆打儿子!”
季临川云淡风轻:“你儿子骑在爱人身上砸多少下肚子,在爱人脸上抽多少个巴掌,就让你保姆也砸他多少下,抽他多少掌。”
“砸到他吐,抽到他嘴角豁开为止。”
——“以牙还牙,这很公平。”
“句对不起就让爱人被你儿子打成这样还忍气吞声就此揭过,那不叫出头,那叫受委屈。”
江林娜咬牙切齿:“那你到底还想让们怎样!”
她仿佛就只会这句话。
季临川后退半步,转头望向祝星言,用正常音量叫声:“崽崽?”
被点名祝星言愣,茫然地抬起头,“什?”
附件里贴着张照片,上面是根被锋利蝶翼割断、沾着血小手指。
那年季临川只有十四岁。
*
回忆实在太过可怖,那根血淋淋小手指至今还印在江林娜脑海里,她吓得六神无主,满背虚汗,踉跄着往后退,旁边小儿子连忙扶住她:“妈你怎?”
江林娜低头看着他握住自己手,耳边响起季临川冷漠至极低声问候:“记得你这个去年刚被鉴定为alpha小儿子,仅有技之长就是用手弹钢琴,你想让他从此以后再也弹不吗?”
他刚才压根没听他们说什,全部注意力都在季临川背后,他衣服肩胛骨位置有两道对称破口,应该是被钻出翅膀割开。
次次都这样得多废衣服啊。
“问你想要怎处理。”季临川无奈地把他思绪扯回。
祝星言摇摇头,实在欠缺相关经验,而且身上伤不那疼之后他就不关心季远下场,他只想知道有没有可怜小动物或者小孩子在季家受难。
但季临川没那好说话。
犹如被记重锤砸上心口,江林娜耳膜“嗡”声轰响,滴冷汗从她鼻尖滑下来。
她颤抖着仰头看向季临川:“你疯吗!你到底……到底要干什?”
季临川还是那副冷漠表情:“条烂命怎样都无所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星言身上。”
“道歉!”江林娜立刻说:“带着小远给他赔礼道歉!只要他肯原谅小远要做什都行!”
季临川扫他眼,嫌恶道:“想你理解错意思,从头到尾都不需要道歉,只需要交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