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啦!
小熊猫满意地拍拍他脑袋瓜,又雨露均沾地拍拍在他胸前打滚求关注花纹,笑眯眯叫唤:真棒真棒!这是谁家小蝴蝶啊这聪明,加分加分,+100分!
再浓重悲伤情绪让他这出耍宝操作搞下来也所剩无几,季临川被他像夸奖小宝宝似拍着头,满脸无奈,无语到想撬开他脑袋瓜看看里面装是什,怎就能没心没肺成这样。
他抱着小熊躺在床上,让他趴在自己胸口,伸手把捏住胖腮,感受着那熟悉又肥又软毛绒触感,碾几下,“你到底是吃什长大?”心这大。
小熊猫不知道为什上秒还被当成亲亲小宝贝下秒就又被捏脸,下意识正襟危趴,伸手比划:“嗯呜~”
季临川对他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用手托着毛屁股,把熊往上抱些,亲亲脑瓜顶。
“出事时候你还那小,怕吗?”
说不怕是假,小熊猫慢慢点点头。
季临川呼吸又紧几分:“那现在呢?这样坐着会呼吸困难吗?会不会突然心悸?吃完东西后会反胃吗?”
小熊猫点头又摇头,“嗯呜嗯呜!”
变成两座沉重大山,压在他心口。
祝星言不想他这样,点都不想,明明刚解决完季家事又迎来自己病情,好像人生被泡在苦难江河里似,怎都淌不到尽头。
祝星言沉默良久,坐起身来把抱住他,季临川要伸手去开灯,却被小熊拦住。
卧室拉着窗帘,片昏暗,但季临川眼睛很亮很亮,像块湿漉漉地毯。
什是心疼呢?
就吃竹子啊,偶尔也吃苹果,哎……等等!是你喂大,吃什你不知道吗?
季临川再厉害也不能从他这副哀怨小眼神中解读出这复杂句式,顺手捏住另侧胖腮,语气严厉些:“之前不告诉可以理解,为什结婚也不和说?你知不知道这种病拖得越久越不好治?”
挨批小熊沮丧地皱皱黑眼圈,张大嘴巴伸手指:“啊呜。”没想好怎说。
季临川:“你是个小哑巴?”
“汪汪汪!”什东西啊
“到底是会还是不会?乖点,去拿翻译器,得清楚你身体现在怎样。”
“汪!”小熊急,不想让他走,于是伸出爪子焦急地指指他,两爪在胸前快速画个叉,然后脑袋点点地呼哧呼哧大喘气,做出呼吸困难样子,再捂着自己胸口,表示心跳得好快。
季临川勉强拼凑出信息:“、没有,会喘和心悸。”
小熊忙不迭点头,又伸爪指指他,这次没有打叉,直接夸张地向后仰头深吸大口气,再撅着嘴巴顺畅地呼出来,同时拍拍自己心口,竖起大拇指。
有前后对比季临川秒懂:“有就不会喘不会心悸?”
或许就是心头下场酸雨,淋得心口酸,眼眶酸,鼻子也酸,小熊猫在这刻就是这种感觉,他抬爪很轻很轻地摸摸季临川眼睛,“嗯呜……”
没关系,小季哥哥。
“什?”
什都没关系,以前事不管怎样都过去,现在很好,你回来点都不晚。
季临川听不懂他话,想要去楼下拿翻译器,祝星言不准,死死熊抱住他手臂,分秒都不想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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