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又要数落呀……”无赖小熊叹口气,没理但有必杀技,从小用到到大,屡试不爽。
只见他拉过季临川手,掌心朝上摊开,小脑袋“啪嗒”下搁在人掌心里,眨着小黑豆眼看着他蹭啊蹭啊蹭,边蹭还边奶声奶气地叫唤:“嗷呜呜~~”知道错,就别说呗,谁家明事理哥哥老批评弟弟啊。
没人禁得住这样香喷喷软绵绵小熊猫趴在掌心里和你撒娇,他耍赖样子软得像块大号棉花糖,又甜得像坨快要融化冰激凌,再硬心都得被磋磨成水。
果然,季临川板着脸秒破功,把小熊抱进怀里大揉特揉,“越长越娇气,说你两句就委屈,小时候还打过你手心呢。”
小熊敷衍地“嗯~嗯~”两声:对对对你说都对。
季临川忍着笑,明知故问:“下车怎?”
“下车你同事就都看到啊,毛衣又遮不住。”
“看到又怎样,刚结婚,又处在蜜月期,身上有两块吻痕犯法吗?”他有点被祝星言传染熊来疯。
祝星言满脸窘迫,捧着他脸仰头呜呜叫:“犯法倒是不犯法,但这种东西们最好还是遮遮对不对?而且就在你旁边,他们看副熊样还要给你弄……这个,不知道还以为有多色呢……”
最后几个字越说越小声,小眼睛滴溜溜转着就是不跟人对视,敢情他也知道自己有多能胡闹。
两人就这样有搭没搭地聊路,司机提醒医院快到时,本来应该拎好背包和小筐准备下车两个人却在后座上僵持不下。
小熊猫像颗胖球样用自己圆滚滚身体堵在车门口,毛脑袋抵着车门,毛屁股怼着季临川手臂,说什都不让他下去。
“让开。”
“嗯呜!”就不让!
“那从这边下?”
季临川拿他点办法都没有,点点他小舌头:“是不是太惯着你,惯得你连话都不听。”
“有吗?”他无辜地瞪大眼睛,头顶两只小圆耳朵“嗖”下自己趴下来,紧紧贴着脑瓜,“你看在听啊。”
*
季临川最终还是顶着草莓印下车。
他毛衣是三角领,开叉到锁骨下面点,外套又没领子,怎都遮不住,只
季临川板起脸,把捏住小熊胖腮,“你不色吗?”
小熊猫谨慎说明:“……般色。”
季临川哭笑不得:“你对自己认知还挺清楚。”
“那咱们成年熊世界就是这样啊,你不是熊猫你不懂,这是在教你呢。”
他纯纯是睁眼说瞎话,季临川没搭理他,托着小肥屁股把他抱高点:“现在知道不好意思,刚才非要在身上撒欢泼辣劲呢?说没说这儿不能咬?”
季临川转头就要去开另侧车门,祝星言赶紧转过来抱住他胳膊,“汪汪!”你等等!
他打着滚往人身上爬,爬上去就颤颤巍巍站在季临川腿上,小爪子捂着他毛衣领口急得团团转。
——毛衣底下靠近锁骨位置有小块殷红殷红吻痕,祝星言刚才耍流氓时给他咬上去。
咬时候挺潇洒,咬完看着那个小牙印也挺满意,快下车发现印子怎都消不下去才知道着急。
“你快想想办法啊!们就要下车!”愁得他两条八字眉都要皱到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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