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让他帮忙给同事们分。
全身检查祝星言昨天做过,今天
大金毛这才把眼神从小熊身上拔下来,擦擦口水,“可不能撸,春天还没过去今年已经买第三顶假发,再撸真秃顶。”
小熊猫闻言更害怕:啊,撸自己都这用力吗,好狠狗狗!
“柴煜怎样?”季临川翻开病历边看边问。
大金毛叹口气,“还在休假,您上次说话对他影响挺大,让他安静几天,自己想明白吧。”
“嗯,必要时候你可以去帮帮他。”
“哼哼,少吓唬人。”
*
进医院时祝星言把太阳帽摘,挂在脖子上。
季临川手托着他手提着枇杷,和之前预测样,路上并没有围过来多少人,上午十点正是忙时候,医生护士们都没注意到他俩,注意到也就是凑在起八卦几句,很快就散,但总有人克制不住。
“季医生!”躲在角落里巴巴观望好久金毛男妈妈终于忍不住冲出来,“怎来医院啊,蜜月假结束?”
能把小熊抱起来让他搂着自己脖子,两只毛毛手充当围巾挡住吻痕。
但这样来祝星言又要被抱着进医院,想起上次被亲哥架着给人看蛋惨痛经历他就心有余悸:“还好这次穿衣服。”
“没事,上次有你哥在才会围过来那多人,这次就带着你,他们不会过来。”
“为什就你自己他们就不过来?”
“大概是面相太凶?”季临川挺无奈地说:“他们看起来都有点怕。”
“?、怎帮?”金毛脸腾下红。
“你们不是情侣吗?”
“不、不是吧,谁说们是情侣啊!”男妈妈挺着自己大胸肌狡辩:“那他是柴犬是金毛,俩搞对象不就成狗咬狗吗,搞不搞不。”
“是这样?”季临川看他眼,也不戳破,低头继续写字,反而是小熊忍不住钻出来笑眯眯说:“不是啊,小狗和小狗才是最配,你们在起分明是小狗贴贴!”
“啊?是吗……”大金毛红着个脸,,魂不守舍地离开,手里还拎着包枇杷。
“没有,星言不舒服,带他来做个检查。”
“啊,这样啊,那有什要帮忙比如看孩子带孩子啊,您随时来找,今天直都在。”
话是和季临川说没错,可他黏在祝星言身上眼神却十分火热,那样子不像想帮助他,而是想取代他。
小胖熊吓得季临川怀里缩,“汪!”怎回事,好像闻到天敌味道!
季临川哭笑不得,拿病历敲敲金毛头:“行,再看眼珠子掉出来,毛瘾犯就回家撸自己去。”
小熊不赞同这句话,从季临川肩窝里钻出来扒着他下巴端详:“瞅瞅怎回事。”
他角度只能看到季临川侧脸,比正脸要更锋利几分,鼻梁像山脊样高挺,嘴唇是淡淡水红色,不算太薄,但抿起来不动不笑时就显得冷漠,像个不近人情凶神。
“好吧看起来确实有点严厉,但那是对别人来说,从来没觉得你凶过。”
他眼里季临川直都很温柔,偶尔也有些脆弱,像春天里稗子,小心翼翼地行走着。
季临川苦笑:“希望等你见过易感期露出全部本体之后还会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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