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季临川说:“它和你样,都很坚强,在这艰难情况下还努力把自己维持在最好状态,已经非常厉害。”
祝星言双眸被点亮,还想再问什,有人在外面“咚咚”敲下门。季临川说声“进”,从包里拿出只包好窝窝头递给他。
他每天食谱都是定好,什时间摄入多少能量都有数,超出点没事,但少必须努力吃满。
小熊猫靠着沙发慢吞吞坐好,撕开窝窝头包装,双手捧着咬口,边吃边探头看向门口。
进来是他之前主治医生,孙让,金丝猴beta。
季临川很轻很轻地,吻下他腺体。
就像蝴蝶吻下花。
那敏感娇嫩地方,从来没有被他自己以外第二个人碰过,季临川冰凉又柔软唇瓣落下来时祝星言完全控制不住地扇起耳朵,全身都麻。
“嗯呜……”
他把脑袋里负责减分黑脸小熊脚踢开,拉出喝醉似白脸小熊摇摇晃晃地给季临川加二十分。
只需要查下腺体,季临川提前给各个科室打过招呼,检查做很快,不到小时就走完全套,漫长是等待结果。
查腺体必须要剃毛,备皮时护士小姐姐觉得小熊长得可爱,硬是拿推子在他腺体周围剃个爱心出来,两个硬币大小,还是粉色,正好卡在小熊背后黑毛“围脖”中间,远远看去像系个心型蝴蝶结。
“别伤心,”季临川抱着因为剃毛太丑自尊心严重受挫而缩在自己怀里小胖球,颠颠地哄他,像在哄个小宝宝,“这不挺可爱吗,也不明显。”
祝星言从他怀里探出头来,那点小熊团成球也就是个小球,肥嘟嘟屁股坐在季临川手掌上,捧着自己脑瓜问他:“真不明显吗?”
“真不明显,人家还给你剃个爱心,像蝴蝶结样,是你独有时尚单品。”
孙让已经是只快五十岁老b猴,从祝星言十五岁开始就做他主治医生,直把小熊当个孩子看待,说话都用哄小孩儿腔调哄着说。
他本来是来和季临川讨论病情,看到祝星言在吃东西就走过去,“星言,在吃什呐?”
小熊笑眯眯地举起窝头给他看,像捧个宝贝:“是季医生拿给,也不知道是什。”
“不知道你就敢吃啊?”孙让笑呵呵地推推
好、好吧……做赔本买卖是他宿命……
“它比设想要好得多。”
始作俑者还在摩挲着腺体周围稚嫩软肉,面上镇定自若,实则提心吊胆路,刚刚才把心放下。
“腺体缺损不是最可怕,可怕是坏死,如果连仅剩这半都开始出现病变,即便是都无力回天。”
“那腺体还好吗?有病变吗?”
小胖熊听到爱心两个字就破防:“汪汪汪!”
“这个时尚单品给你你要不要啊?剃时候你也不告诉它是个爱心,呜呜呜呜你真烦熊!”
蓬松光洁黑白毛毛可是大熊猫标志,他被剃成这个熊样让祝大熊看到定会笑到狂犬病发。
减分减分!必须减分!
祝星言含泪给季临川怒减十分,然而还不等他脑袋里黑脸小熊拿出扣分本,后颈被剃光毛地方突然敏感地缩,温软触感像过电般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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