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言见不得他这样,哽咽道:“不知道是不是你,有年、有年天气并不暖和,国内春山笋产量也不高,但分到十根。”
季临川笑起来,“看来也不是全然无用,多给过你根都是赚。”
小熊扁着嘴巴在他脸上亲下,又缩回来趴在他腹肌上,很小声地嗫嚅句:“也给你种过竹子。”
“嗯?”
“结婚那天晚上,桌子上,用丝带扎
祝星言不给他抱,难受得站都站不稳却还是摇摇晃晃地抵着他,脸上凶巴巴但眼里水汪汪:“那你就说啊,你自己说出来你当初为什要学这个?”
“你不是说们之间要坦诚吗,什都告诉你你却什都不告诉,敢情这规定是给个人定吗?你怎不讲道理啊!”
他气急,胸脯鼓鼓地起伏,打定主意要季临川自己说,怕自己不逼问他又会搪塞过去再也不提。
而季临川也确实是这样想,被他用眼泪逼着、求着,没办法,才愿意提两句。
两人身后就是大床,他长腿跨坐上去,把小熊拉进怀里,搓搓他额头软毛,“没有那多为什,就是偶然听说这种笋熊猫都很爱吃,但产量很低,只熊每年只能分到小份,就想啊,你那贪吃,肯定不够。”
又诡计多端,要送什恨不得提前几天通知对方,把别人期待值拉高后再雷声大雨点小地敷衍。只不过付出点点就觉得自己深情无比,让伴侣感恩戴德,总结就是标榜着百分功劳,只给出五十分东西。
可季临川不样。
他是给出自己能给全部,却只字不提。
刚结婚时发现小熊上下楼不方便,就立刻找人安电梯滑梯。明明比祝时序还细心,为他做整套缩小版熊猫家具,却只是悄无声息地放在那里。
甚至再往前推几年,在明知两人不会再见面情况下学习种笋,搜集各种样式耳套,每年生日都给自己做个熊爪蛋糕,就连为压制失控情绪吃硬糖,都是他根本不喜欢竹子味。
“然后呢,你怎做?”
季临川嗤笑声,可能也觉得自己这样太傻:“让老师帮介绍,去给研究院帮忙,和他们起种,想多种些,你就能多分到几根。”
“嗯呜……”祝星言嘴巴抿又要哭,抖着耳朵抽抽下:“你怎这傻啊,国内国外那多大熊猫,你要种多少才能把平均数提上去?如果分不到怎办啊?”
“分不到就分不到,说到底就是根笋,又不是什要紧事。”
他从不在意自己付出,就是随风扬都无所谓,也很少为自己争取什,因为被抛弃过太多次。
到底是多无望但执拗爱才能支撑他做这些呢?
祝星言根本不敢想如果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相遇,季临川要怎办,拖着这具自卑到不敢见人本体,个人孤苦伶仃地过到死吗?
眼泪莫名其妙地开始在眸子里打转,祝星言明知道不该为这点小事掉眼泪,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心疼得整颗心都被割开那样疼,偏偏又无处说理,只能抬爪用力抹眼泪,却越抹越多。
季临川看不下去,握着他爪子拽进怀里,捧着那毛茸茸脸无奈又无措:“小祖宗,快别哭,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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