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打针就睡过去,在睡梦中度过发情期。
季临川心疼得说不出话,又想起当初糊涂事,“们结婚那晚你也发情,反应还算正常,是……”
“吃药。”祝星言低着头把自己缩成颗小蘑菇,嘀嘀咕咕坦白:“吃几管补充能量兴奋剂,怕自己到晚上太没用,直接变回原形。”
季临川眉目敛,心尖猝不及防地被刀剑刺穿。
因为他意识到那是祝星言人生中第次稍微正常点发情期,是重病多年小可怜靠吃药才换来机会,就为能够好好地撑完这场婚礼。
祝星言眯着眼笑,手指滑到他锁骨底下偷偷摸他胸肌,还提要求:“开灯,要看萤火虫!”
季临川快把他惯坏,无奈地用额头磕他下,然后把花纹放出来,让粉紫色珠光像飞舞虫群般在自己胸前游动,照亮这狭窄被衾之下。
祝星言满意,两条胳膊绕上去圈住他脖子。
季临川就感觉到正贴着自己温热脸蛋像只嫩生生胖椰宝,不老实地会儿动下,会儿动下,悄悄小声说:“哥哥,有点不好意思,怎办……”
他连这种话都要告诉季临川,和马上要起做亲密事哥哥说自己不好意思,纯情到没边又羞赧到极点。
季临川被他这句给气笑,滚烫胸膛像被撩起片邪火,攥着他两只手腕摁到头顶,“你说什?”
祝星言秒怂,当场耍赖:“什都没说!”
季临川低头靠近他,捏着他下巴抬高,居高临下俯视他:“再说遍。”
祝星言:“汪汪汪汪汪!”
你忘吗是熊猫!不会说人话来!
但季临川没有珍惜那次机会,也没有珍惜祝星言。
“崽崽,们把那天晚上忘好吗?”
他闭着眼摩挲祝星言唇瓣,嗓音低低地送出来:“就把这次当做你第次发情期,们没有分开十四年,你也没有生病。你健健康康地长大,成年,自
季临川不知道该怎疼他才好,抵着他鼻尖哄:“和有什不好意思?怕笑话你?”
祝星言摇头,说:“这是第次……醒着弄,怕会儿表现得太没出息,丢人。”
“第次醒着?”季临川讶异:“那你以前发情期都是怎过?强撑过去?还是打麻药?”
“不是,以前——”话音到这戛然而止,祝星言失落地咬下唇瓣:“以前身体不好,没什反应……”
他都没到有发情期年纪就已经出事,身体每况愈下,天不如天,信息素更是少可怜,根本不足以支撑身体做出多剧烈反应。
“小混蛋。”季临川在他额头不轻不重地敲下,抬手将宽大薄拉高,严严实实罩住两个人,只在头顶露出个巴掌大空隙。
被子里面朱丽叶塔馨香和清酒醇厚缠绵氤氲,仿佛置身于浸满花酒温泉里。
温热酒气包裹着皮肤,让两个陷入浅性发情人都不至于失控,又都有些沉醉迷离。
这是对他们来说最好,也是最舒服状态。
季临川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低头认真地看着他,仿佛看不够般反复描摹祝星言眉眼、面颊、骨相。最后小心又小心,珍惜到骨子里般在他唇珠上吻下,“小熊长大,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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