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徐少宗主,作为徐宗主膝下独子,在天心宗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地位绝非个合欢宗区区首徒可比。
可惜道比之黄鹂清朗,比之溪水低柔嗓音霎时打断他,自然是乔渺这个小搅事精,只见他秋眸含忧、小心翼翼地道:“是也,听闻天心宗双辛长老前月又纳房美妾,实在是自由快活极,可惜徐娘半老夫人,虽有风致却也无人欣赏。”
徐光屹莫名奇妙,难不成双辛长老风流,也与他有干不成,但也下意识出言道:“既然他纳成,自是夫人同意才是,又与们何干?”
最重要是,与你乔渺何干。
此话出,便见乔渺笑着瞥他眼,目光说不出令他不快,好像眼瞧着他掉进个泥坑
渡颔首,仍然微笑:“谬赞”
“不过渺渺唔自幼苦修,沅哥哥也知道见识浅薄,若是有哪里说错,还请大师见谅。”
渡笑容淡些:“不会,若是不唐突,乔道兄唤声渡也可”
乔渺便也露出个略显羞涩笑容,手上却是将宋沅衣袖拉紧些,软软地靠在他手臂上,歪着头去看他:“嗯,有些唐突,头次见大师,真是宝相庄严,若要渺渺这样亲昵地叫唤,实在有些叫人难为情。”
渡微笑肉眼可见更淡些。
说着,蜜色眼眸里含着浓烈不怀好意,盯着徐光屹,轻轻将自己嫩滑脸颊也贴在宋沅背上,直望得徐光屹心头冒火。
宋沅却还觉得他像个小孩子似,他看不见身后人动作,只看见徐光屹脸色难看,不想平生事端,侧过脸来便笑道:“可不能扫渺渺兴,你来,让个位子与你便是,总归也不爱看比斗。”
乔渺望着他比七年前还温柔多情眼睛,小小地忧郁地叹口气:“比斗要和沅哥哥同看才有意思呢。”
旋即他眼睛亮:“哥哥,与你同呢?你分半个蒲团与嘛。”语罢去摇宋沅身躯,嗓音拖得绵软娇气。
个蒲团哪里够,这合欢宗浪荡种子,是根本想坐在宋沅腿上罢。
“方才还听见嗯大师要渡沅哥哥去修佛,要是修佛,岂非再也不能结道侣?”双水亮桃花眼儿,眨眨地望着宋沅。
“这”
宋沅先前就想答,此时正好有机会,便望着渡,含着歉意应道:“凡扰缠身,外也着相,内也动心,实在不是那修佛料子。”
渡似乎原先还要说些什,见他神色,不知想到何事,最终还是微微笑,颔首垂眼不语。
徐光屹顿时抖擞起来,自信地开口道:“天心宗就不曾有这样古板规矩,想如何就如何”
徐光屹觉得自己几乎忍耐不下去,总归这里是天心宗,他声令下叫百来个弟子殴打乔渺不在话下。
忍什忍,真想当绿头王八?他嘲讽神色几乎溢于言表,剜向渡。
佛子倒也能容,这时候还含着清淡笑意,只是动作十分敏捷,从旁抽个蒲团过来:“靠在起坐便是,天心宗总没有四个人须得四张案规矩。”
乔渺便咬咬下唇,横睨他眼,着重望望他头顶,口头还欣喜地道:“那就多谢大师。”
“不过阁下便是梵净山佛子吧,梵净山极有名,听闻是香火最鼎盛佛宗,很是让人好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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