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雨梦本人说没错,刀柄上这几枚指纹确符合她案发前后握着姿势,而且刚刚张姐也提过,指纹清晰没有移位,证明她确没有中途更换过握姿。”
祁子昂这没头没尾番话,让其余二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互相对视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疑惑。
“祁队,你这是……”徐立达拉长声音问道。
祁子昂回过神:“徐哥,你给法医打个电话,让他过来趟。”
说完,他继续仔细端详着手中那把匕首,更像是在喃喃自语说着:“现在能够确定是任雨梦全程都是这样握着凶器,那假设案发当时她和死者面对面站着,这样刺过去动
不紧不慢脚步声在空旷走廊内回荡着,下秒,门上贴有‘刑事技术科’字样棕色实木门就被推开。
“祁队,徐哥。”正坐在电脑旁边摆弄着什、戴眼镜女人抽空打声招呼,旋即就又埋头去忙活自己手头事儿。
“嗯,张姐,想再看看有关昨晚这起杀人案凶器检测报告。”祁子昂十分顺手把文件夹扔在边桌子上,屁股坐在靠椅上,捏捏眉心。
被称作‘张姐’张叶在键盘上最后敲击几下后便站起身,绕过位于实验室中央大桌子,走到另面。
手中拿着报告单往回折返时候,她还无意识随口问句:“你们两个倒是快,刚把任雨梦血液报告单拿走,这就审完?”
和对方所问,有些驴唇不对马嘴。
祁子昂对此回应则是起身收拾好桌面上散落着报告单,顺便还嘱咐句:“要是觉得不舒服,记得叫人。”
言罢,他便转身走出这间审讯室。
徐立达自然是要跟上,当确定审讯室门关严实后,他加快脚步冲到男人身侧,有些不解问:“技术科那边不是说,凶器上确确只有她个人指纹吗?这算是铁证吧,配合那多目击证人证词,看这孩子是逃不脱。”
说着,他还长长叹口气:“她就算想借着致幻剂幌子什都不说,也没用,物证总是要比人自辩驳更为有力量。”
“怎样,撂吗?”
“撂个屁。”徐立达边画圈摇晃着脑袋,感受着颈椎处发出嘎巴声脆响,边抱怨道:“如果每个犯罪嫌疑人都能主动承认罪行就好,这样们工作量就能减少大半。”
张叶失笑摇头,将手中几张报告单递给椅子上人:“刀柄上指纹很清晰,比对工作完全没有任何阻碍就顺利完成。”
祁子昂默不作声看会儿后,用眼神示意徐立达从证物桌上把那把匕首拿过来。
然后他学着方才蒋天瑜模样,拳眼朝上拳心朝下,将刀柄握在手中,刀尖垂直向下。
“还有,她最后那句话什意思?”他有样学样抬起右手,做个虚握姿势,平常凶横脸上此时挂满不理解。
“觉得她是在试图提醒们。”祁子昂简短回应几个字,随即抬起手按下电梯上行键。
“提醒?”徐立达站在原地有些发愣,待到电梯来,才忙不迭跟在对方屁股后面也上电梯。
看着亮起楼层按键,他估摸着自家队长是要去技术科。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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