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张叶就又脱口而出声‘靠’,果断从椅子上起身:“祁队,若是以任雨梦那个握着凶器方式,不管用什姿势都无法造成孙天阳胸前伤口性状!”
徐立达和法医眼下也被她弄出来动静惊醒,均颇为诧异望过来。
揉着有些惺忪睡眼,徐立达觉得奇怪:“怎可能?案发时,在场十七个目击证人都表示没见过其他人出入那个帐篷,不是任雨梦杀,又会是谁?”
祁子昂微微眯起双黑眸,伸出手在其中个证物袋上指指,那里面装是案发当时任雨梦身上穿着衣服。
“继续确定下衣服上面血液分布是否符合杀孙天阳再把刀ba出来后,血液喷溅规律。”
作是不是有些别扭?”
“当然,也不排除她站在孙天阳身后,双手环住对方这样刺下去,或者死者仰躺在地面上,她或跪在其身边,或在其正上方出手。”
徐立达刚刚打完电话,听会儿后有些明白他意思:“祁队,你是想做个案发当时凶手行凶过程个模拟分析?”
“顺便确定下任雨梦和孙天阳当时位置,看看是哪个动作角度最符合死者胸前伤口情况?”
刀具从不同方向、不同高度、不同角度刺进人皮肉,都会形成不样伤口性状,若是能够还原出来案发当时真实情况,对于他们下步审讯工作也将是大助力。
“盲猜应该也是不符合。”他说到这,略微沉思十几秒,然后又冲着张叶道:“麻烦张姐再往回推下案发当时任雨梦体内致幻剂含量。”
“有人在说谎……”
他最后这句话声音压极低,但却像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接下来几个人拍即合,以张叶为主导,在台电脑前聚做堆,进行着遍又遍实验。
直到外面太阳从正当空到彻底下山,光线也由原本明亮转为昏暗,技术科实验室内依旧有‘滴滴滴’电子音在有规律响着。
徐立达和法医这会儿已经在旁边仰头坐在椅子上睡过去,祁子昂则是站在证物桌便,不知在观察着什。
忽然,张叶屁股下椅子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紧接着便是声无奈叹息,略显烦躁用力敲敲键盘后,她开口:“祁队,这可是最后个任雨梦可能做过动作,要是再和死者胸前伤口角度不符……”
回应她,是祁子昂不轻不重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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