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会吱声?”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
季庭屿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
贺灼抚着他脸,慢慢靠近,浅浅鼻息打下来,就像要亲上去般,“小屿……”
“你又要干什啊。”季庭屿嘟囔着,但并没有躲开。
“在想,现在如果吻你,你还会推开吗?”
疯似尖叫、痛哭、砸东西,和不知道什人不停地道歉说对不起。
贺灼当时面无表情,就维持着原来姿势坐在那儿,直到他停下来才平静地问句:“所以你刚才是把当成别人,还是就当成根棒子?”
季庭屿痴傻般讲不出话。
贺灼就起身系上西装纽扣,冷声道:“如果你只要舒服,不介意。如果你把当成别人,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
他当时卑劣又愚蠢,不仅不懂得长嘴问,还不会拿眼看,那明显状况都看不出季庭屿伤痛,心只想要他屈服,向自己低头。
季庭屿发情期,又不小心沾酒,意乱情迷时火热身子像蛇样贴上来,贺灼硬生生掰断根壁灯,还是没忍住不碰他。
开始只是用手。
他知道如果是清醒状态对方定不愿意和自己亲近,所以没做多余事,只是循规蹈矩地让他舒服几次,等情热退就帮人打抑制剂。
可在他抽身离开时,季庭屿却忽然凑上来,等不及似抓住他手,根根地亲吻。
贺灼当时在想什呢?
腻腻热汗覆在身上,和刚才半死不活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他热得发懵,以为自己已经下地狱在油锅里炸着呢,火急火燎地想要找块大凉冰降降温。
抬手摸,还真有。
只不过不是大凉冰,而是小凉猫。
季庭屿正满脸潮红地缩在他怀里呢,脸上出层细汗,藕似白嫩,黑漆漆睫毛湿得黏在起,鼻尖和唇也水透透红润,仿佛咬口就能解渴。
“?什鬼问题,不推开你难道还伸舌头吗!”他凶巴巴样子仿佛下秒就会挥起拳头,可在散落鬓发中,耳尖却
“你再低头往下看,就揍死你。”
久违炸毛声在耳边响起。
贺灼瞬间从往事中抽离,并确信现在就是重生后。
前世季庭屿不可能有这样张扬语气。
他晃晃神,不知道第几次感念上天让他重生,把怀里人抱得更紧些,omega单薄身体本就没多少热量,几乎全被自己吸走。
他差点把季庭屿按在床上草顿。
但仅存理智让他做最后步确认,拿出百二十分耐心哄道:“小屿,别抗拒好不好,你看,忍得很好,你不要,什都不会做。”
他声音动听又蛊惑,季庭屿被哄得更乖些,仰着头几乎是满含期待地看着他。
可就在贺灼要吻上去前刻,历史再次重演。
和新婚夜那晚样,季庭屿拼命推开他,甚至反应更加歇斯底里。
再往下看,两人上衣全都解开。
薄壮两片胸膛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起,互相传递着汗水和体温。
Omega两条小腿紧紧缠在他腰上,没有丝缝隙。
贺灼愣在那里,有些分不清前世和今生。
记忆里,这样亲密光景只有上辈子才有过,还仅仅只有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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