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次他还不好意思,贺灼起身他就赶紧装睡。
后来实在觉得好笑:在雪山上被歹徒捅成那样都没事,现在被个药酒折腾得快x尽人亡。
“这是十全
有次他盯得实在太厉害,大胡子就醉醺醺地扑过来说:“达蒙,NO!知道你很想上,但现在不行!小屿还在生病,你会把他搞碎。”
季庭屿口饭差点喷出来,揪着他胡子就要用剪刀捡,把大胡子吓得满院子跑。
贺灼隔空看着他们,面不改色地灌三杯凉茶。
其实这事真不能怪他。
开始大胡子找他喝酒贺灼都奉陪,后来听说这些酒是用鹿茸泡就滴都不碰。
“说你是笨蛋。”
“所以你并没有否认是你男朋友对吗?”
“?你他妈听懂还问什问!”-
季庭屿检查结果切都好。
耳朵没问题,腿上烧伤也无大碍,最严重竟然是右手小指,挫骨折。
烧酒蒸出来汗从他锁骨滑下来,顺着遍布细伤胸肌往下道道淌,小腹上顶着两个新鲜血洞。
不论哪个,只要再偏上半分,他就没命。
季庭屿酸涩地侧过头,不忍心再看。
贺灼拍拍自己身侧竹床,“过来。”
他不太情愿地过去,弯下腰。
意提前预支给个吻吗?”
“预支给你顿胖揍你要不要!”
大胡子和桑布眯着眼笑,怪声怪气地咳嗽:“好达蒙,们知道你小猫很好抱,但你也不要用那大力气嘛,你伤口流血。”
贺灼这才舍得松开他,季庭屿衣服都乱,红着脸,跳下床就要跑。
“让他们给你做个检查。”贺灼逮住他。
实在是太燥。
他连着喝那几天,几乎每晚都要出去搞。
开始还以为是和季庭屿躺得近,闻着他味道才会控住不住地起兴,后来才知道是这酒缘故,他个憋两辈子老处男,哪里受得住这种补。
可酒停依旧没用,余韵悠长,该燥还是燥。
季庭屿和他睡张床盖条被子,什动静都逃不过他小猫耳朵。
大胡子给他上点膏药,用两片小木片夹着。
两人身体恢复得都很快。
不过三四天,贺灼就能下床,季庭屿也变回活蹦乱跳小豹子,只有手还不太方便,用筷子时得翘着兰花指,看起来还就怪妖娆。
大胡子没什爱好,没事就爱喝两口儿,特别喜欢找他们拼酒,尤其是贺灼。
因为他酒品好,喝时候不吹水,喝醉也不闹人,就只是没完没地盯着季庭屿看,看得别人心里都发毛。
贺灼手抚着他后颈往下压,直到两人额头贴在起,“没事,都过去,别垂头丧气。”
“知道……”季庭屿吸吸鼻子,站起来。
对面大胡子促狭地看着他,用德文说:“不是你对象?”
季庭屿窘迫地抓抓头发。
“他说什?”贺灼问。
“已经查过很多遍……”
“再查次,看着。”
知道他是真不放心,季庭屿只能留下来,坐在自己那张小床上看着他。
大胡子帮他换药,桑布将竹床下火烧到最旺,烧酒蒸汽源源不断往上冒。
贺灼半坐起来,双手向后撑着床,腰上松松垮垮地搭着条薄被,健壮身躯像片走势漂亮丘陵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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