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骂他:“你脏死啦你个王八蛋!”
“水里有东西。”
“啊啊啊闭嘴啊!不要说!”
季庭屿踩着水啪嗒啪嗒跑出去,贺灼看着他背影,笑得肩膀都抖起来。
被鹿茸酒折磨五六天,这是他最餍足次,爽到浑身上下所有毛孔都舒展开。
季庭屿臊得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被人抓着手看他幻想着自己打,这他妈算怎回事啊!
“让抓会儿,小屿。”贺灼粗重喘息里透着克制,潮热大手如镣铐般禁锢着他。
“你乖点,就不去抓你。”
显然这个“抓”和抓手“抓”根本不样。
季庭屿脸颊爆红,掰他手也不是不掰更不是,后来自,bao自弃地想:反正他也帮过那就还他次。
贺灼陡然睁开眼,视线直射向他!
那眼神中如狼似虎辗转难消侵略欲就像柄弓,惊得季庭屿这只鸟慌张后退,脚下猛地滑,“啊——”
想象中剧痛并没有到来,贺灼伸出手把抓住他,真正抓牢那刻他罪行也再无法掩饰。
毕竟傻子都看得出来,波澜迭起水面和他绷紧右臂是在干什。
“达蒙你……”他羞得话都说不出来。
“干嘛?”
“把肥皂递给。”
贺灼用下巴点点角落地板上放着堆洗漱用品。
“喔……”季庭屿不情不愿地进去。
地面湿滑,他穿着凉拖鞋慢慢走,到角落后弯腰蹲下,背心纵上去,大半个腰都露出来。
将手臂搭在浴桶上呼出口气,他抬起握过季庭屿那只手掌,放在脸上,伸出舌尖轻轻舔下-
萝卜泡菜含酒量不高,季庭屿只折腾个晚上就解燥。
贺灼十全大
最后竟然真就那被他抓十多分钟。
直到贺灼蓦地仰起头,闭着眼发出声沙哑至极低喘,水面荡起层涟漪后终于回归平静。
“好。”他放开手。
“好你大爷!”季庭屿拿起肥皂就砸他。
贺灼心情颇好,躲都没躲,给他砸下解气,可猫咪还是气得头顶冒烟,莫名觉得被抓过手腕好烫,于是他故意去贺灼浴桶里洗手。
贺灼却偏要开诚布公:“在做你刚才想着做事。”
你对有欲望,而对你欲望只会更重。
“……”他这说季庭屿连讨伐立场都没有,毕竟是自己荒唐在先,“你先…出去你再…弄……”
贺灼不放,也不说话,就用饥肠辘辘狼盯着能看不能吃猎物眼神,死死盯着他——这让季庭屿清楚地明白,自己就是他此次活动中环。
“你个变态,赶紧放开……”
贺灼目光如同偷窥者镜头,慢慢平移而去。
他看到omega腰很薄很薄,两侧肌肉线条从胸骨往下开始收窄,臀部上方腰窝不深不浅,十分可爱,吻起来应该会舍不得停下。
他还在认真地挑选肥皂,潮湿空气里混进他身上刚刚释放过后气味,丝缕地渗进贺灼鼻腔。
这让贺灼浑身发热,脑袋发胀,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试图从空气里攫取他味道。
脑袋里画面越来越放肆,身体里暖流冲刷着理智,唾液过量分泌驱使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起来,直到季庭屿转过身,“喏,这块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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