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屿,如果你真不愿意,会放手。”
言下之意,你明明就是半推半就。
“……”季庭屿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他红着脸坐起身,
季庭屿今天午睡得很不踏实。
他老是感觉有人捏他耳朵。
捏完左边捏右边,捏完右边又捏左边,他不耐烦地让耳朵趴下,紧贴在头上,可那只手又伸进他头发里转圈。
“你想死吗?在睡觉!”他把将那只作乱手攥住,睁开眼瞪着对方,”小心把你这双好看手给撅。”
“你觉得手好看?”贺灼精准抓住重点。
“并不会,他只会把反刍吐你脸上。”
“……”
大胡子悻悻地把宝石收起来,顺着贺灼视线好奇地看过去,只见矮矮雪堆顶着两只橘黄色小猫耳朵,是季庭屿窝在那儿玩兔子。
“话说达蒙你为什要换萝卜?你可不像食素人。”
贺灼目光久久地在那对猫耳上驻足,“他最近没胃口,不好好吃饭。”
在雪山里新鲜时蔬可价值千金,他还想拿来给桑布泡酒喝呢。
贺灼没说什,把自己袖扣和胸针全部摘下来递过去,“三样都给你,就要那两根萝卜。”
“可是……”
“尼恩,相信,比起萝卜桑布定更喜欢宝石。”
“你确定?他可是头黄牛!哪里有牛会喜欢宝石?!”
补丹余韵也进入尾声,两人终于可以清清爽爽地睡个好觉。
季庭屿在身体恢复差不多之后再次联系基地,但情况似乎不太理想。
贺灼没有多问,这是他自己事业,他相信季庭屿会有更准确判断。
比起这些,他更在意是——
“你要和换什?”
卧槽说漏嘴……
“般般吧,勉强能看。”
“那是不是可以期待下?”
贺灼掌心下滑,捏住他指尖:“也许有天你会愿意和十指相扣,而不是被强迫着才肯给抓会儿。”
“你也知道你那是强迫!”
“哦上帝,所以你是要给你小猫解馋吗?“大胡子由衷钦佩:“要是他,早就亮出腺体给你咬!”
“倒希望那天到来时,他能愿意来咬。”
大胡子立刻促狭地笑起来,“你这个坏家伙,还没在起就想让他给你咬吗,你可不要对小屿太粗鲁哦!”
“……”
“说是咬腺体。”贺灼无语道-
“就是因为这种想法,所以你到现在还没追到他。”
贺灼眼形很凶,不笑时更甚,锋利下三白眼就像柄细刀,割过与他对视之人心脏,这让他说什话都很令人信服。
“好吧好吧,让来尝试下……”大胡子说。
“记住,除宝石,不要再送任何多余东西。”
“啊?什都不行吗?还为他准备把新鲜青草,他吃上草开心或许就会立刻答应,你觉得呢?”
大胡子拿着块蓝宝石腕表,不敢置信地看着贺灼,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匹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狼王为什要用块死贵表和自己换两根萝卜。
“嗯,不要酒泡,新鲜有没有?”
“有倒是有,藏两根没舍得吃。”
“都给。”
“喂达蒙!你不要狮子大开口!都说是舍不得吃!”他立刻把表塞回去,宝贝似护着自己那两根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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