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试啊,你又不会被——”话到嘴边硬是咽回去,季庭屿副难以启齿模样。
贺灼听出他意思,淡淡地垂下眼帘扫眼自己手臂上为测试那些药膏功效故意在门后挤出来伤,没有多说什。
“别害羞,上点药吧,会用吗?”
会不会也不能说啊。
说不会显得他忒没见识,说会又显得他见识大劲儿。
他“”半天才“”出来,羞愤至极地看着手里小盒子,好像它会咬人样狠狠扔回洗手台,想到自己摸过那东西又狠狠在衣服上擦手,凌乱地扣着脑袋对贺灼大吼:“你大爷你是不是有病啊!这辈子都不要用这个东西!死也不要用!”
他这回是真炸毛,耳朵蓬得像两朵蒲公英,脸蛋比熟透鲜桃还要红,手脚更是不知道往哪放,尾巴应激似钻出体外,弯成个大大问号。
没人告诉他搞个对象还有这多风险啊!他后悔,他不想那样!
贺灼知道他误会连忙解释:“小屿你别瞎想,不是要用它对你怎样,是——”
话音短暂停顿,他放轻语调小心翼翼生怕唐突捧在手心宝贝样说:“是想你太久,怕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时会没轻没重,把你弄伤。”
疼得厉害吗?家里有药,在洗手台最下面格,有个红色丝绒盒子。”
“洗手台下面?你什时候放进去?”季庭屿顺着他提示,果然在洗手台下面找到红色丝绒盒子。
小盒子看起来挺精致,檀木打造,雕刻山水花鸟。打开后入眼是根晶莹剔透水绿色暖玉,光泽莹润,顶端还镶着颗水白色小圆滚珠,闻起来有淡淡药香。
季庭屿看得挺新鲜,把玉拿起来仔细打量,触手居然是温热。
“这就是你们土豪用消肿药吗?看起来怪高级,不过你怎连这东西都备着啊,料到早晚有天会被撞?”
季庭屿声不吭,悄悄伸出手触上那枚魄丽玉珠,轻轻划就“簌簌”地旋转起来,碾着他指腹,温度贴近贺灼和他十指交握时指尖。
玉珠暧昧响动传到贺灼耳中,如柄毛刷细细地擦过耳膜,勾得他心猿意马。
“宝宝,”嗓音像在烈
“……”季庭屿动动唇,心脏又被这句话捣得酸涩软绵。
羞耻渐渐褪去,红晕慢慢爬上单薄耳廓,再看那东西时也没那面目可憎。
“那你倒是把它藏好啊,你还让翻出来……”好像故意戏弄他样。
“担心你胸口疼得厉害。”贺灼回答,语气沉稳下来,似乎也在笑,不过笑得很轻:“那玉很好,里面注着药,从滚珠里渗出来,能消肿止痛,你涂点。”
怕他介意,后面还跟着句很小声:“从没让它经过别人手,是自己点点磨出来,里面药也是反复试过。”
贺灼话音微顿,直白道:“不是,那是准备在们第次之后,帮你消肿用。”
“啪嗒”声,暖玉直接脱手掉回盒子里。
季庭屿耳朵横,当场愣住,傻。
在那几秒里他耳边仿佛响起自己脑浆炸裂声音,脑海内五颜六色生动具象全是画面,此时再看那玉形状,瞬间秒懂它用途。
“你说什?这东西要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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