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狗装模作样地喊疼,有点怂又有点莽,大白尾巴挑逗地晃三晃:“长官,你好像起来哎。”
长官不说话。
小狗:“给你坐坐嘛?”
长官还是不说话。
小狗:“那给你咬咬嘛?”
沈听伸手向下探去,兜住他滑溜溜屁股轻轻捏,软得像团超大号美妆蛋。
“摸着好像肿,怎弄?”
“摔得呗。”
“去冰上打呲溜滑嘛,坐在块搓衣板上,结果整太猛没刹住车,板滑出去,呲溜下撞树上,差点把屁股摔成四瓣儿!你好险就有两个洞可以干。”
他瞪眼,伸手比个“二”,还脸“可是让你赚到”表情,把沈听逗得闷声直笑:“你怎这笨,滑个冰还能倒着往树上撞。”
以前每次给他舔都要连耍赖再撒娇地闹着玩好会儿。
“想多看看你。”小狗吸吸鼻子,抬手摸他脸,心疼地撇嘴道:“你好像又瘦。”
“嗯,你好像又胖。”
“瞎说,才没胖,想你想得食不下咽。”
“是吗,可听季主任说你顿要吃三四个罐头。”
狗抹抹眼泪,光着腚爬到床上躺平,含着泪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个不停。
沈听俯身罩上去,那高傲将领却甘愿在爱人面前把头埋得那低,确保他歪头就能舔到自己腺体。
这是呜呜最喜欢亲密方式,和狗狗撒尿圈地盘个性质,用唾液在他身上留下标记。
除此之外,他们再没有任何办法确定彼此归属。
因为沈听本体是响尾蛇,信息素等同于毒液,这就注定他生要亏欠伴侣良多。
长官终于开口,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只有二十分钟,季主任还等着去开会。”
小狗作个大死:“什!你次只有二十分钟?好惨!是谁男朋友喔!”
结果可想而知,会议推迟到明
“可不嘛,不仅笨还很惨,都要疼死男朋友还只顾着笑,天啊怎这可怜!想人称最美贵族小狗天使萨摩耶,如何沦落至此啊!”
“行。”沈听拿这个活宝点办法都没有,“那男朋友现在给你揉揉,晚不晚?”
“嘿嘿,不晚。”
他急吼吼地将沈听推翻,大咧咧地骑跨上去,撅起翘臀来连摇带晃,嘴里还叫唤:轻点、重点、好厉害、大变态、啊死啦……
沈上将听得小腹里邪火直冒,手臂上青筋条条紧绷起来,伸手就抽他臀上:“浪什!”
“……”
“还有五六只鸡腿。”
“……”
“还有——”
“哎呀没没就吃这多!”小狗心虚地捂住他嘴,黑豆眼儿叽里咕噜地乱转:“那也不能怪啊,们小狗焦虑时候就是容易,bao饮,bao食。”
临时标记、终生标记、以及发情期时渴望撕咬和爱抚,这些对于普通omega来说习以为常事,他却永远都给不自己小狗,就只能尽可能地用自己方式宠爱他。
感受到扫在腺体上小舌头只舔两下就不舔,沈听疑惑地抬起头来:“不要?”
呜呜乖乖点头,缩回枕头上看着他,软绵绵手臂依恋地圈着他脖颈。
沈听捏开他下巴,含住那条刚舔过自己小舌头温柔地吮两下。
“这次怎这容易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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