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凶……”季庭屿挡着半张脸,身子抖得不像话,预感今晚够呛能善,提前为自己讨饶。
“头回,你别搞得以后都不想……”
“那不可能,你知道能让你多爽。”
季庭屿脸腾地红,这是实话。
他迄今为止和贺灼所有亲密,就没有不舒服。
眼神像只懵懂小动物,表情却明摆着在等待宠爱,生怕自己不够勾人似亲亲蹭蹭,就是圣僧也得破戒,更何况贺灼这个憋两辈子凡夫俗子。
没有多余表情,他劈头盖脸地吻上去。
季庭屿猝不及防,被硬生生撬开嘴唇,霸道舌头长驱直入,下巴被手指按得生疼,布满枪茧大手掐开他两瓣唇,力道大到难以闭合。
“唔——贺……等等……”
季庭屿被迫张大嘴巴,说不清话,两边嘴角在月光下显得晶亮亮,被贺灼贪婪地吻掉,就像甘甜琼浆玉露,拯救他这具耽于情爱肉体凡胎。
“靠腿怎没力气,你是不是给下药……”
贺灼笑:“你就这大出息,紧张就说个不停。”
他笑得像个风流成性浪子,可那双冰蓝色眼眸却像世界上最温柔巢,宠爱和珍惜从里面满溢而出,江河倒灌般冲到季庭屿心口。
太蛊……
季庭屿忍不住想放荡些,不要总是让他个人主动。于是大着胆子伸出舌尖,在他喉结上舔下,真真像只猫样:“那不说,你亲亲好吗?”
贺灼放在他腰上手臂猛然收紧,小猫被按得跌进他怀里,柔软唇撞上他高挺鼻梁。
“唔——”猫咪吃痛地捂住嘴:“你撞到!”
“可今天晚上就是要干撞你这件事。”
“你还得意!你可真是个大流氓!”
但好喜欢这个大流氓,可见也不是什好鸟……
“不会伤到你,更不会让你害怕。”贺灼抵着他额头,哀求似:“别磨,宝宝,等太久……”
季庭屿心紧缩成块泥,抱紧他。
贺灼知道这是默认意思,从他
但这远远不够。
贺灼粗喘着放开他,两只青筋虬结大手左右抓住他衣领,“撕拉”声,bao力地扯开,纽扣弹起来崩季庭屿脸,“嘶——疼呢!”
这声叫得像小猫,勾得贺灼满肚子火,边道歉边揉他后颈,边把人抱起来,往湿滑墙壁上按。两条小腿架在肌肉贲张臂弯上,显得可怜又无助。
没有支撑物,贺灼不敢用力,怎吻都不痛快。
现在好,后面是墙,前面是他,下不来,跑不掉,简直任他为所欲为。
“……”贺灼反应无所遁形。
季庭屿感觉到,眯着眼问:“你喜欢浪点?”
“你什样都喜欢,”贺灼答得很快,脸色却很怪:“但还是不要太浪,第次,怕收不住劲儿。”
季庭屿听懂:“好,那乖点儿。”
他真就不说话,可不说话更要命。
“别忏悔。”贺灼好像知道他在想什样,伸手拍拍他后腰:“腿圈上来,抱着弄。”
卧槽。
抱着弄什?什抱着弄?
季庭屿脑袋里炸锅。
红晕像过敏样飞速爬上他脸颊和锁骨窝,两条腿想要往上抬,却不知道什时候软成两根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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