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扯住贺灼浴巾,就像个犯错误小孩子,股脑把自己所有心理活动全交代。
“没想用那样事试探你!真没想,你有多喜欢长眼睛看得清二楚,刚才就是想看你偶尔吃次憋,看你噎住,然后再挑着你下巴和你说:‘哈哈哈才不要你做和尚’,因为直都是你在调戏,而调戏你次都没成功过,心里好不平衡——”
话音到这儿戛然而止,他发现贺灼眼里丁点伤
季庭屿心猛地震颤起来。
他看到贺灼拧着眉,眼里满是伤感。
这让他感到陌生和惶恐。
因为从他遇到贺灼第天起,对方就永远是副成竹在胸、游刃有余姿态。对什都云淡风轻人,宛如卧在群山之巅睥睨天下慵懒狼王。
但当他盯上什东西时,那股势不可挡眼神和气场却让人望而生畏,仿佛任何阻碍都会被他粉碎。
不再那样激烈地亲吻,只是温情地碰碰嘴巴和额头,轻而又轻地问:“真给吗?”
尽管季庭屿已经含糊地答应,贺灼还是想再确认遍。
他实在是怕,不想像前世新婚夜那样,抱着腔热血自以为是地求欢,又被盆凉水兜头浇下,那晚阴影到现在还在折磨着他。
季庭屿眼神迷离,神智不清,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忽然想作个恶:“如果说不给,你要怎样?”
贺灼愣,眼底闪过丝错愕。
脖颈吻到耳尖,轻磨两下,说:“伸出来。”
“唔……”
猫咪听话地启开唇,他就更加粗野地闯进来,寸寸掠过齿尖和上颌,嘴巴里活像被,bao力侵害,除乖乖承受和发出无意识哼叫外再无其他用处。
短短两分钟,他像游二十公里泳。
灵魂都要被并吸走。
季庭屿开始讨厌他这份自信,因为被他盯上目标是自己。
后来讨厌变成畏惧,因为贺灼身上有重重疑团,总是让他捉摸不透。
再后来畏惧和讨厌都变成喜欢和依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弥足深陷。
但是现在,贺灼低下头,帮他拢好衣服,扯过浴巾盖住自己狼狈身体,嗓音坚涩:“如果还是不愿意,可以直接告诉,会等到你接受那天,或者……按照你喜欢方式改变自己,别这样吊着……”
季庭屿瞬间慌神,觉得自己刚才简直罪大恶极。
“会继续等。”
季庭屿:“那如果永远都不给你呢?如果就要你清心寡欲地做和尚呢?”
贺灼突然不说话,垂下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直到季庭屿被看得头皮都发麻,他才散淡地开口:“你是在试探吗?用这种事?”
“可你明知道答案,别说和尚,让做孤魂野鬼都可以,只要你好好活着。”
浑身发软,心口发烫,嘴巴肿得快麻,只能侧过头去让他亲吻耳边和脸颊,却发现两人旁边立着面镜子,角度正好照到贺灼手。
那手很大,只手能掐住他半豚,两只手深深地陷进去画面,让季庭屿都不好意思看。
太凶……像是要把他捏碎样……
越看越心猿意马,眼神逐渐对不上焦,被掐着下巴掰回去时,那张漂亮脸蛋已经潮红得乱七八糟。
“变成小傻子。”贺灼宠溺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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