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烟草味萦绕在季庭屿鼻尖,紧接而来贺灼体温将他笼罩个彻底。
这叫对火,季庭屿知道,可他满脑子想都是刚才在浴室里,贺灼教他对枪。
嘴里香烟点燃,贺灼把他放开,推到油烟味熏不到地方,没事人样继续和秘书讲话。
季庭屿呆呆地叼着烟,半晌忘吸。
不知道抽什疯,胸腔里血液忽然齐齐沸腾,刺激得他冲到贺灼面前,抽出他嘴里烟,
小猫得意洋洋表情下僵住:“……”
“噗。”吐到纸上,转头朝厨房吼:“吐掉!”
不要吃喉糖,真太苦!
贺灼听着他小小声嘟囔,手上动作都变得轻快起来-
巧克力不给吃,季庭屿嘴巴又痒痒,就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含在嘴里,伸手摸,打火机不见。
“嗯?煮面干嘛?”
会儿就出发,今晚肯定没得睡,抓紧时间休息啊。
“没事不累,你晚饭都没吃会儿又要去执行任务,哪顶住,出去呆着吧,很快就好。”
季庭屿心窝熨贴,奖励他个亲亲。
“男朋友可真贤惠。”
下来!”
放是不可能放,就这样上。
上完贺灼又抱他去洗澡,擦药,裹上浴袍,全程没让他脚沾下地。
季庭屿张开嘴巴照镜子,看到口腔里满是块块被弄破皮细小伤口。上颌更是红大片,就像冰冻过西瓜化颜色,殷红殷红,比第次接吻时还吓人。
张嘴发出两个声:“啊……啊……”
他起来去厨房找,正好碰到贺灼也在抽烟。
米九多alpha裸着上身,倚在流理台前,下身套着宽松睡裤,手掀锅盖,手搅面条,手机还夹在肩膀上,像是在和秘书或助理之类人交代事情。
季庭屿没出声,怕打扰他,叼着烟对他做个口型:火呢?
贺灼看他眼,放下筷子把手机夹到右侧肩膀,边和电话里人说“告诉他们个点都不能再加”,边伸出大手按住他脖子,压向自己。
咬在各自嘴里两根烟“啪”下对在起,组成个扁平“V”字,火星“滋滋”亮起,映出彼此眼中自己。
真贤惠男朋友去厨房煮面,季庭屿就坐在地毯上,把罗莎琳发来任务内容仔细看遍,看完搁在边,鼓捣小糖罐子玩。
他拿出剩两块巧克力,刚想拆开含嘴里中和下喉糖苦味,就听到贺灼在厨房里说:“小屿,别吃巧克力,吃完嗓子更疼。”
猫咪吓激灵,心道这人背后长眼睛还是怎着。
“啊!知道,没有吃。”
边说边用指甲鬼鬼祟祟地撕开糖皮,偷偷放进嘴里。上秒还在窃喜,下秒就听贺灼说:“如果会儿和你接吻尝到巧克力味,就把那板喉糖全喂你。”
得,嗓子也哑。
他没好气地撞贺灼下:“真是驴吧你!”
贺灼认错态度良好,倒好温水,拆出两片褐色小药片给他:“错,先含两片喉糖。”
季庭屿最讨厌喉糖中药味,但为会儿执行任务时能正常说话还是忍,不然这公鸭嗓张嘴,是个有性生活都知道他被人干狠。
吹完头发贺灼看表,还有小时,伸手拍拍他屁股:“出去玩吧,给你煮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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