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小时候淘气,不爱洗脸,也不爱给自己舔毛,脏兮兮,不该嫌吗?”
季庭屿急:“你少冤枉!那是不爱舔吗?”
是根本舔不到!
他现在本
他没有问贺灼那个人是谁,两人又是什关系。
他尊重贺灼过去,更不会怀疑贺灼在用自己缅怀或者思念着谁。
因为季庭屿知道,自己不像任何人,任何人也不可能取代他。
他和贺灼之所以相爱,只是因为被彼此身上某种独有特质深深吸引。
而非荒谬悼念、赎罪、忏悔、隐瞒……那太恶心-
“这是什?”季庭屿好奇问。
贺灼垂下眼,艰难地组织好语言。
“曾经失去过个非常重要人,们曾有三年相处时光,但这块石头和团烧焦毛发是他留给切。”
“度认为自己活不下去,也确实活不下去,直到遇见你。”
季庭屿动作僵,手里猪尾巴放下。
青菜是早起飞机空运过来,猪尾是中午放进砂锅里炖上,现在吃刚刚好,软烂脱骨。
季庭屿捏着猪尾巴啃得挺香,跟贺灼说:“小时候妈都不给吃猪尾巴,说每次吃完都会把自己尾巴翘起来瞎晃。”
那时候他刚四五岁,学会化成人形没多久,不会收尾巴,为方便就穿个后开裆裤,在屁股上开个小圆洞专门用来放尾巴。
季庭屿小时候可高冷,即便穿着开裆裤也是个酷小孩儿。小毛尾巴矜持地垂在屁股上,走路都不怎甩。
可不知道为什,他吃上猪尾巴就莫名兴奋,小毛尾巴高高翘起,像上发条时晃个不停,还把两只手摆在腿边摇摇晃晃地学企鹅走路。
垫脚就吻上去!
“唔。”
贺灼电话还没挂,嘴巴就被封住。
感觉到柔软舌尖羞怯又主动地撩拨着自己,想要亲吻,却不得其法,只会像小动物似贴贴碰碰。
他喘息骤然加重,热流向下奔涌。
季庭屿胃口小,根猪尾没吃完就饱。
贺灼看他撑得发愁,拿过来帮他吃。
“你不嫌啊?”小猫问。
“什都吃过还嫌什。”
季庭屿阵脸热,回忆起往事,有些记仇地说:“记得小时候你就嫌来着。”
“他定是个很好人吧……”
能被你记这久。
“当然,他很优秀,也很耀眼。”
贺灼说这话时直看着他,静默眼神就像条古老河流,流淌着数不尽哀伤。
季庭屿并没发现异样,点点头,继续吃东西。
贺灼放下筷子,专心听他讲这些小事。
想到他扭着屁股扮企鹅样子就觉得可爱,后悔没多陪他两年。
多陪两年,或许他们前世再相遇时眼就能认出彼此,那会不会走向不样结局?
贺灼思绪飘远,抬手摩挲脖子上软绳。
绳上坠着那块和他起重生石头,前世小猫被大火焚身前含在嘴里、他们所谓定情信物。
听筒里秘书听不到他声音,试探着叫他:“贺总?您还在吗?”
“嘟。”声电话被挂断。
贺灼握着季庭屿腰,按上流理台-
吻结束,面早就坨。
季庭屿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扭头要跑,被贺灼抓住硬逼着喝碗面汤,又挑小青菜和猪尾巴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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