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公济私。”
贺灼也不反驳,衣冠楚楚地拉开长裙拉链:“帮你穿。”
两人前后站在镜子前,贺灼解下自己石头挂坠,让季庭屿帮忙放到桌上,出任务不能带着,怕弄丢。
季庭屿伸手去接,指尖却被长裙上别针划破道口子,血珠登时就滚出来。
他没当回事,随便抹,将石头拿在手里。
“哎呀你别问!要保留神秘感。”
贺灼笑笑:“抱歉,有些激动。这是你第次送礼物给。不管是什,都会很喜欢。”
真是拿你没办法。季庭屿心道-
吃完饭就离出发时间差不多。
贺灼检查装备,季庭屿在衣柜里翻能乔装东西。
贺灼吓唬他:“你这爪子口能吃四个。”
吓得小猫赶紧把爪子藏到屁股底下:“哥哥不吃手,没有肉,吃不饱。”边说边投降似举起两只小爪子:看吧,确实是没有肉。
贺灼哭笑不得,捉住他爪子把肉垫上灰尘都舔掉。舔完再把他颗小猫球顶在鼻尖上,驮着去晒太阳。
季庭屿慢慢回忆着这些往事,心脏变得酸涩软绵,抬眼看向贺灼,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
仿佛从他出现第天起,就在守护自己。
体也就贺灼手掌大,四五岁时比现在还要小半,胖乎乎小毛球,放床上不仔细看都能被屁股坐扁。
小猫球侧卧在地上,想要舔后腿毛毛。
可他腿就那小点儿,不管怎用力往前伸都够不到,后来急眼使劲蹬把自己蹬翻过去,额头磕个包,从那之后就恨上舔毛。
年少时心酸血泪史又被扒出来,季庭屿气得想揍他,被贺灼抓住手腕:“小白眼狼,上来就打?”
他眼神促狭,看得季庭屿隐隐心虚。
血珠沾在石头上,在红裙遮挡下,闪过丝微弱红光,很快就消失不见。
“今晚是化妆舞会,气氛不会太剑拔弩张,们任务是进去给C区B座安排点好东西,但那地方熟人太多,怎装能让他们认不出来呢?”
他拿出两颗大痦子:“贴成媒婆?”
贺灼摇头。
翻出条酒红色长裙和黑色面纱,解开季庭屿浴袍,放到他胸前比量:“猫女郎?”
季庭屿哼声。
季庭屿搓搓脸,有些难为情道:“哥,准备礼物给你。”
“礼物?给?怎突然想起送东西?”
因为也想要宠爱你啊。
但这话他打死都不会讲出口,只说:“还没弄好呢,估计还要四五天。”
“很麻烦吗,要不要帮你?”
慢半拍地想起来,其实小时候贺灼并没有嫌弃过他。
那天他把自己蹬翻之后去找贺灼哭鼻子,是贺灼变回大狼把他两条后腿给舔干净。
那是第个给他舔毛人。
小猫球特别害羞,板鸭趴趴在地上,被舔哼哼直叫,还把毛乎乎小脸往小爪子里藏。
藏也藏不住,他那时手小就像个巧克力球,肉垫上梅花印都不清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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