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时紧紧缠绕,醒来后安静接吻。
窗帘也不拉开,就这样在静谧落雪声中说着爱人间体己话。
季庭屿这几天只能接受流质食物,贺灼就帮他用羊奶泡三文鱼泥,外加杯牛油果奶昔,标准小猫饭。
他面上嫌弃,但大口大口吃得很香。
吃完又睡过去,前两天体力流失太快,需要大量睡眠补回来。
“可还很好,最少可以再做两次。”
季庭屿伸手比个“二”,信誓旦旦:“体力很好,在所有会发情omege里是最好。”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有什值得骄傲。
贺灼哭笑不得,掐掐他脸蛋。
“乖点,再做下去你真会被搞废。”
“好吧。”看出来怎软磨硬泡都没戏,季庭屿只好老实下来。
他从善如流地将人抱起来:“没什好害羞,发情最大,想怎样都给你。”
这样温柔疼宠和发情热双重发力,季庭屿渐渐食髓知味,飘飘欲仙,几次膀胱失控还是想要。
有个姿势他特别喜欢,将大床顶上吊灯放下来,双手攥着灯柱,身体半悬空,这样他既可以主导又能借力,但贺灼却意外不喜欢。
——刺激太大,他每隔十分钟就得缓下,不然会被季庭屿压榨得很难堪。
昨晚想躲是小猫,今晚就轮到狼王。
贺灼捉住那只小脚丫子,咬口。
“急什,留着点力气往下面踹。”
这晚并不像前晚那狂躁,囫囵吞枣。
解急瘾之后切都是那样温柔小意、体贴备至。他用全是实践探索出来季庭屿喜欢姿势和力道,只要小猫有丁点难受,比如耳朵稍微垂下秒,贺灼就会立刻停下,将他好好地搂进怀里。
“怎?不舒服?”
股浓郁到不正常烈酒香。
水流裹挟着酒气在omega身上蔓延,顺着两条微微打晃长腿滑下来,聚集到浴缸底部。
季庭屿瞬间意乱情迷,潮红眼中眸光闪动,深处仿佛有万只蚂蚁在咬,让他不顾切地想把贺灼融进自己。
“还会哭吗?”
“什…什?”
贺灼
“那你今晚要抱着睡。”
“你有哪晚不是安睡在怀里呢。”
“还要听你上次唱德语歌。”
“没问题。”
最后天,他们长久地拥抱在起。
他趁着中场休息才有机会吃点东西,捡起地上凌乱衣物床单冲进浴室,洗个战斗澡。
怕季庭屿离不开人所以洗得特别快,出来时头发还在滴水,边擦边走到床边,俯身和小猫接个潮热吻。
猫咪伸手勾他浴袍带子,被贺灼捉个正着:“你需要休息,宝贝。”
“不要休息,只要你。”
“你发情期已经过。”
“有些酸是吗?那还要继续吗?”
“好,要轻点还是重点?”
季庭屿翻身把脸埋在枕头上,羞赧至极地吐出几个字。
贺灼唇线弯起:“还要再吊起来?”
说完脸上就挨肘。
小猫听不懂,迟钝神智逐渐跟不上他思绪。
“不是说征用吗?”
贺灼握着他只脚踝穿进吊环,顶着那样张优雅而绅士脸命令他:“哭得好,才为你服务。”
“你……滚啊!有本事别做!”
季庭屿红透脸,脚蹬上他迎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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